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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开着,陆洲东能清晰听到林忆雪下楼后跟杜若说话的声音,语气不似面对自己时的冷淡,甚至还会笑,眉眼弯弯,一如十年前。
“来人。”
陆洲东轻捻着酒盏,任由酒气浸染眼眸,“去侯府,把她要来。”
“那告密纸条的事……”
“待她来后,本王自会问清楚。”
……
林忆雪被送回来侯府没多久,靖王府就传来消息,点名要‘如水’去靖王府。
如水得知靖王指明要她时,问都不问为什么,就在一片‘要去给王爷做妾’的恭贺声中,换上了自己最好的衣裙。
临走时,看到林忆雪梳妆台的香露,咕哝着‘她什么时候还买了这好东西’,一边全用了。
走时,有人提醒她去给林忆雪辞别。
如水昂着脖子:“她一个假货罢了,我以后可是要伺候王爷的,谁给谁行礼还不一定呢,主仆一场,我就不为难她了。”
垂花门后,林忆雪感受着下人们同情的目光,捏着一枝刚折断的花,毫不介意的浅笑走了。
毕竟,谁会跟一个将死之人生气呢。
如水坐着靖王府的软轿,从侧门被抬到了陆洲东书房。
“如水姑娘,王爷在忙公务,您把这茶送进去吧。”
“是。”
如水羞涩应了一声,推开门,便见那高高在上如神一般的靖王殿下正在书案后批阅公文。
她心动不已,呵,林忆雪再貌美又如何?
一个冒牌货,怎能比靖王之妾,下次再见那贱人,她也要施舍她三瓜两枣,叫她匍匐自己脚边卖力讨好。
如水放下茶后,心思一转,佯装崴脚,就往陆洲东怀里跌去。
如此亲密,那么接下来就该……
“你是谁?”
预想中的喜爱没有出现,反而被死死擒住了手臂,那力道,仿佛要生生捏断她的骨头一般!
如水对上陆洲东冰寒的眼眸,仿佛跌落寒潭,浑身发颤。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王爷,奴婢是如水呀,顺德侯府的丫环,不是您叫我……”
“你身上……”
浅幽的香气,犹如尖利的钩爪,无声潜入陆洲东肺腑,搅动他体内淤积的旧伤。
话未说完,陆洲东便觉喉头一甜,“是赤阳子!”
陆洲东想起那晚,那小女子无意扣住他的脉,还有什么不明白。
“王爷,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