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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周辞深嘴角抿起,似乎是在压制自己的怒气。
阮星晚又道:“周总想问的就是这个吗?”
周辞深反问:“不然呢。”
“那周总问完了可以走了吗,我有点困了。”
这狗男人问的是谁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婚都离了那么久了,难不成还想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真的好莫名其妙。
阮星晚说完后,被他面无表情的视线看的有些发憷,正打算移开目光的时候,他却俯身捏住她的下颌,低声警告:“阮星晚,别把自己想的太聪明,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不和你计较只是因为没有那个闲心。你要真想把我当傻子玩儿的话,那就试试。”
不等阮星晚回答,他便冷冷放开她,径直离开。
阮星晚重新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不过欠他的两百万总算是在规定的时间里还完了,她也可以松口气。
阮星晚拿着手机,点开周辞深的头像,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删除按钮。
所有的恩怨应该已经算清了,就到此一笔勾销吧。
放下手机,阮星晚蒙着头睡了。
第二天早上,她刚睁开眼就看到阮忱坐在窗边看书。
阮星晚道:“小忱,你怎么来了?”
阮忱转过头看她:“杉杉姐告诉我你生病了,我来照顾你。”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阮星晚坐起来,“你不是要兼职吗,快去吧,不用在这里陪我。”
“我今天是晚班,等到杉杉姐来我就走。”
阮星晚摁了摁眉心,知道阮忱的倔脾气,也没再让他走。
阮忱扶她到了卫生间洗漱:“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叫我。”
“知道了。”
阮星晚拆开裴杉杉昨天买来的牙刷和牙膏,抬头时却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块,都已经结痂了。
她后知后觉的想起,难怪昨晚喝粥时总感觉嘴角疼。
可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到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只能把这个当做是意外事件。
阮忱来的路上买了早饭,阮星晚这会儿出去吃温度刚好。
她刚吃完护士就来查房,问了她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后,又仔细叮嘱她这几天最好都躺在床上静养,如果不是上厕所这种必要的活动,最好一步也不要下床。
护士在给她挂点滴时,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