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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的包子啥也没干就该白挨打?还若无其事的?
“别人家的事我不管,但若是拿我家的人出气,我可不依。”
宁二刚脸色一变,声音严厉了,“小双,你啥意思?你这是不想认错,还在威胁我是吗?你打的是你阿奶!你这是大逆不道!”
“我打的是欺负我家俊儿的人,凭啥认错?”宁双一笑,“二叔又没有欺负我们,我哪敢威胁?”
“你,你这个丫头!”宁二刚气的不知所措,愤然气身,道,“好,既然你这么说,你不认阿奶,不认二叔了,以后,再有什么事也别来求我!”
宁双见他要走,连忙叫住了他,“二叔,我不求你,只再问你最后一件事。”
宁二刚颦着眉头,气呼呼的问,“什么事快说。”
“二叔,我记得那一天,我爹和你是一起去的常庄村是吧,我想问,我爹在工地上出了事,那包工头就没有给抚恤金吗?”
宁二刚面上一怔,眼睛里立即闪过一丝慌张,又连忙摇头道,“都是些私人营生,出事的人多了去了,谁还保你这个?”
“是吗?”宁双笑了笑,“那可不对,人不能白死。这事我得问清楚。”
“怎么问?”
“这个二叔就不必操心了,反正以后谁欠我家的东西,我都会要回来,谁打我家的人,我也会打回去。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我懂了。”
宁二刚看着她坚定而冷厉的眼神,面上不由得有点儿发虚。
宁双接着一笑,送客,“二叔慢走,小心山路。”
宁二刚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会儿,哼了一声,气冲冲的走了。
待宁双来到厨房时,就看到宁芯和小宁俊抱在一块儿,瑟瑟发抖的样子。
“怎么了?也不洗菜,也不烧火,吓傻了?”
宁芯苦着脸说:“阿姐,你把二叔气走了,以后,咱连米面也没得吃了。”这几年,二叔时常送来一些糙米粗面救济他们。
宁双却是抿嘴一笑,然后伸手将筐子里的野菜扒开,拿出里面的兔子和野鸡,“那,以后就吃这个好不好?”
于是,她仿佛看到天上掉下一颗流星,落在了两个孩子的眼睛里,亮的闪眼。
“肉!”饿狼一般扑过来。什么担心呀害怕呀全都不存在了。
宁双却蓦然发觉,他们说的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