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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年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眨了眨眼,白细的手指按下接听键,轻软的嗓音卷着一丝懒意响起,“喂。”
“年年,早上好。”
夏思染昨晚因为景年的那条信息,一.夜都没睡好。
“你昨晚上说的什么是开玩笑的呀?”
明明心里很急,面上装得云淡风轻。
景年听着夏思染带笑的温柔语气,精致眉眼间不自觉的爬上一抹笑。
“其实也不算开玩笑,就是昨晚回来之后,我想来想去觉得说得不是太清楚,怕你误会。”
景年拿着手机去衣帽间,打开衣柜取下一套职业套裙。
“哦,怕我误会什么?”
“前天晚上我被下药之后,薄谦沉把我扔进冷水里泡了一晚上,八年的时间,他的残废并没有好。”
刻意把‘残废’两字咬重。
“那……他为什么不问季言松拿药。”
夏思染的声音有些紧。
“听说残废的人,性格都偏激,夏小姐,你那么爱他,有时间的话就多多陪陪他吧。”
景年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问了他,他说治不好,就那样了。”
“……”
电话里,只剩下夏思染的呼吸声。
景年从楼上下来,阿姨告诉她,薄旭升在大门外找她。
她诧异的眨了眨眼。
“他有没有说来找我离婚还是别的事?”
阿姨见景年朝沙发前走,也跟在她身后。
恭谨地回答,“小姐,薄旭升捧着玫瑰花来的,说话时低声下气的,不像平时那么狂妄,说不定是求小姐你原谅他。”
“咳咳……”
景年被刚喝下的水呛得咳嗽。
“小姐,你没事吧。”
阿姨担忧又自责。
景年咳嗽几声,弯腰,从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擦嘴,冲阿姨安抚地笑笑,“没事。”
“那要让薄旭升走吗?”
因为不知道薄旭升的来意,景年那会儿又没起床,她们不敢擅自决定。
“我出去看看。”景年放下杯子。
薄旭升送上门来找虐,她得成全他。
景年哼着歌来到别墅门口,果然看见薄旭升捧着花站在外面。
她隔着栏栅问薄旭升,“证件带齐了吗?”
薄旭升脸色变了几变,生硬的讨好,“景年,我不是来离婚的。”
景年忽然乐了,“不是来离婚,难不成你是猴子派的逗逼,来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