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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执着于上司的地位,在他人面前甚少表现出恼怒等不符合他身份的情绪。只有在严必安面前他才会卸下所有防备,展现最真实的自我。
严必安借助余光看着身旁气噗噗的司徒讯,不由得莞尔。对旁人强势高傲的有钱公子哥儿,只在他身边会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太可爱了,真想抱在怀里狠狠蹂躏一番。
“你笑什么!严必安,你什么心态!上司吃瘪你很开心是吗?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严必安笑得太明显,连正气在头上的司徒讯都察觉出来了。他顿时火窜脑门,若不是严必安现在正在开车,他真想掐住他的脖子使劲摇晃,问他有什么好笑的。
絮絮叨叨一路,两人在市局停车场下车。一回到市局,司徒讯立马收起方才在车上那副不成器的模样,直奔三楼刑侦队办公室要人。
刑侦队队员们嫌弃O记的人,尤其嫌弃司徒讯,每逢见到肯定是要嘲讽他做‘神棍’的。司徒讯忍下不愉快,跑到托着腮出神的方槐身边,扬起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领。
尽管他老跟严必安抱怨,说他不喜欢方槐对他的出言刻薄,可他这欺善怕恶的模样又怎么能不被局里有名的暴躁刑警方槐嫌弃?严必安没眼看,推推大框眼镜躲到一侧,默默等待司徒讯找齐人开会。
意料之内,方槐根本不想理他,以刑侦队有工作要忙搪塞他。然而刑侦队的人现在闲到发霉,个个对着电脑宁愿吹水都不想写报告。严必安全部看在眼里,却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司徒讯作为队长没办法服人,他这个队员更不应该插嘴,这是常识。
“司徒讯还把那个阴沉的家伙带来了……”他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最远处一位队员说的闲话,“个子那么高大,估计一米九都有了,偏偏整天驼背还长刘海遮眼……我说大方怎么会被这两个人缠上啊?”
那人身旁的队员啐了一口:“我怎么知道。估计又是司徒讯用了什么关系或者花钱,挖人墙角吧。你看大方像是乐意的样子吗?”
“这倒也是。就算大方倒霉呗,警校第一好不容易进了刑侦队,竟然被司徒讯给看上了……”
这些流言蜚语听得严必安牙痒痒,他平生最爱辩驳,这种不合理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