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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了马车。
结果刚上马车,就看到了正在看兵书的陆宴。
陆宴淡淡撩起眼皮,望着江挽,红裙金钗,很美。
“小姐,不上去吗?”
不坐上去,今儿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见陆宴又冷淡的去看兵书,并不在意她的模样,江挽一咬牙,上了马车。
马车摇晃,马车内,只听得到陆宴偶尔翻书的声响。
江挽闭目凝神,尽力不去在意陆宴。
谁知下一刻,马车猛地颠簸,她没有防备整个人都摔进了陆宴怀里。
“王、王爷,是奴才疏忽,前头有个大水坑。”下人慌张道。
陆宴看了眼立马从他怀里爬起来的江挽,“无妨。”
马车继续往前走,陆宴继续看书。
结果马车又是一颠,江挽再次不受力的冲进了陆宴怀里,下意识的想抓什么,结果一把抓下了陆宴的腰带……
“我说不是故意的,王爷信吗?”
江挽望着拿着书,衣襟被迫大敞的陆宴,嗫嗫。
马车此刻居然又颠簸起来。
江挽死死抓着车窗,奈何这次的颠簸居然一直未停,慌乱间她随手抓着能稳定的东西,待马车好不容易停下来,陆宴本就敞开的已经已经被她抓乱。
白玉般的胸膛敞露,她的手甚至死死抱着他的腰。
“不是故意的?”陆宴剑眉微挑。
江挽感受到手下紧实有力的肌肉,看着他胸膛上一道道旧伤疤,默默敲了敲车门,“停车,我自己走去东阳侯府。”
“本王并不是小气之人。”
他淡定的拢好衣袍,修长的手指挑起腰带,“是你脱了本王的衣裳,总该给本王穿回去。”
这、这虎狼之词!
偏他一脸淡漠,只有江挽乱想了似的。
江挽看着眼前的等着伺候的矜贵靖王,暗叹靖王不可久留,等有机会,一定要弄死他!
陆宴垂眸,望着双臂环着他的腰替他束腰带,尽量不碰着他的江挽,沉沉的眼底泛起丝笑,抬起手轻抚她的青丝,“发簪歪了。”
妾替郎更衣,郎为妾绾发,竟似寻常恩爱夫妻。
江挽顿时退开。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陆宴指尖落空,望着她看似乖巧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手指轻蜷。
马车很快到了东阳侯府。
还没停下,就听到外面一声惊呼:“快看,那是靖王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