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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庞,季晴有一些恍惚,如果苏牧白真的能接受,从心底接受她做他的妻子,或许这也是九泉之下的爷爷希望的结果,可惜,苏牧白不属于季晴的,不是她的个人财产。
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一纸婚约。
季晴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幸亏他还在熟睡,鼻息轻微很甜蜜的样子。
一缕阳光洒在季晴脸上,醒来,有鸟儿的歌声,叽叽喳喳。
睁开眼,一卧室的恬静,床头放着一只可爱的花瓶,一束金黄色的康乃馨,花瓣上还粘着露珠,显然是新摘来的。
再看看枕边人已不知去向,绣花枕头和自己的枕头整齐的排列在那,床上依旧散发着男人身上的烟草香。
季晴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趿拉着布拖鞋下了床。
来到落地窗前,阳光明媚的早晨,季晴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她穿着碎花蕾丝睡衣,闻了闻康乃馨的香气,在落地窗前,旋转着,跳起了在大学校园文艺队学的天鹅舞。嘴里哼着那首柴可夫斯基的小夜曲。
此刻,从外面回来刚下别克车的苏牧白,仰着头就看到二楼落地窗前靓丽的倩影,优美的舞姿,以及比较专业的歌声。
阿浪轻声问,“少爷,可以请季晴小姐吃早餐了,已经准备就绪。”
苏牧白完全被这个野丫头的天籁物资和歌喉吸引,他摆摆手,“把早餐端到二楼。”
阿浪在心里叫了一下,苏少!这个变化太大了,昨天之前还对季晴咬牙切齿过了一夜,就……唉!搞不懂,做苏少的贴身保镖,没有强大的气场和应变能力,那颗心脏早就山崩离析了。
好在,阿浪对苏少的变幻莫测的性格见惯不怪了。
苏少还在院子里凝视着窗里的女子,翩翩起舞,而季晴浑然不觉。
直到那个人悄然进来房间,抱着膀子,伫立在身后,不晓得过了多久,季晴唱兴正浓,一个舞蹈转身,扑倒在杜牧白的怀里,她才发现屋子里什么?_?多了一个人。
她惊慌失措,心口仿佛揣了一只小鹿,砰砰砰直跳。
“你,为什么偷窥我?给我出去!”季晴气愤地说。
苏牧白使劲抱紧了季晴,猛的把嘴唇递了过来,由不得季晴再说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