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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谁是父亲呢,我都替妹妹悬心,如此一来,妹妹省了多大的事呢。”
苏俪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咬牙道:“你这个贱人胡说八道什么!孩子当然是二皇子的!”
她端起茶盏,还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若非得了妹妹青眼,那刘同恩怎么会如此尽心?与二皇子的女人有些纠葛,也算他的福气了。不过人都死了,自然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苏俪尖叫着向她扑过来:“你这个阴毒的贱人!我跟你拼了!”
宁竹一只手拧住了苏俪的胳膊,苏俪激烈地挣扎着,还不住地呵骂:“苏清颜你快让这个贱婢放开我!”
苏清颜眼皮都没抬一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道:“妹妹注意身体,孩子生下来就是二皇子府的庶长子”她刻意加重了这个“庶”字。
“啊,瞧我这记性,二皇子的妾室已经替他生下了庶长子,不过没关系,都是庶出,应该能和睦相处的。”
“庶”字是苏俪的死穴,尤其是这种境地下,还是被苏清颜提起,她心头的火越烧越大,无法遏制,挣扎得越发激烈。
苏清颜对宁竹微一点头,原本牢牢地抓着她的宁竹突然松开了手,苏俪猝不及防,整条手臂都砸在碎瓷片上,顿时鲜血淋漓。
苏俪尖叫起来,只是她的侍女们已经习惯她大呼小叫,并没有冲进来。
苏清颜蹲在她身边,欣赏了一会她的惨状,用只有她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妹妹,新婚之礼,你接好了。”
起身叫苏俪的侍女进来,替她包扎,回到叶氏的院子向她禀告,她去看望苏俪,可苏俪突然发狂,打碎了茶杯想要伤她,结果划伤了自己的手臂。
叶氏本就厌恶苏俪,最近也没少听下人回报苏俪脾气暴躁,打骂奴婢,这次听说还要伤害她的颜儿,没得手伤了自己,顿时气恼不已,罚苏俪去佛堂居住,不得外出。
一转眼已到了齐云寄和苏俪的婚期,苏俪由于有孕,再加上被关佛堂心神郁结,半月下来已变得面色发黄,形容枯槁,早已不是当初娇俏的可人儿了。
婚礼当天,苏俪的闺房里只得零星几个女眷,谁也不愿伸手帮衬,只有一个喜娘在忙前忙后,苏俪的面色越发不好看。
苏清颜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