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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我就算是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姜予眠咬牙,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去解栏杆上的绳索。
她感觉着自己折断的手骨从绳索里脱出来,身体却没有如约下坠,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
陆晏臣满眼心疼的看着姜予眠,祈求着:“眠眠,别放弃,要活着。”
最后的执念断了,姜予眠意识模模糊糊。
她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到陆晏臣趴在天台边缘,被一脸狰狞的焦新繁狠踹着脊骨,嘴角淌血,身体一直震颤。
“不要,陆晏臣!”
姜予眠脸上温温热热的,不知是陆晏臣的泪还是血,她只知道不能再亏欠这个男人了。
“陆晏臣,放手吧,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姜予眠用尽全身力气勾着唇,然后猛的拍开陆晏臣的手,身体跟着急速下坠。
‘轰’的一声,姜予眠的世界只剩下了疼。
疼,钻心刺骨的疼。
尤其是手腕上的伤口,仿佛牵扯着四肢百骸。
想不到做了鬼还能这么疼,姜予眠在心里把焦新繁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睁开眼,没有预想的地狱,却撞上一双让她心神俱颤的眼睛。
她看到了谁?
面前这个男人颌骨鲜明瘦削,肤色白的像纸,深眸如一潭寒冰,沉闷中又烧着熊熊怒火,冷热交织,煎烤的姜予眠心慌意乱。
“陆晏臣!”姜予眠眼底闪烁着激动。
手腕忽然被人大力的扯了一下,姜予眠才发现她的伤口正在涓涓流血,不过却不是骨折,而是割腕后的静脉破损。
割腕?那不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难道……重生了?
姜予眠看着熟悉的卧室,焦急的想确定这一点,身体一动,就被人狠狠的压在床上。
“还想跑?姜予眠,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了另一个男人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的容忍度太高了。”
陆晏臣满身戾气,双眸赤红,大手不断收紧,仿佛要把姜予眠的手腕扼断了。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让你死个痛快。”陆晏臣俯身,疯狂的咬着姜予眠的脖颈,“你听清楚,就算是死,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碎了,姜予眠觉得自己快被撕碎了。
她承受着比手腕强千百倍的痛,却没有阻止陆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