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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里再次涌出铁锈般的腥味。
“苏满满,你好好在侯府待着。”萧停一字一句道,像是铁锤锤击到苏满满的胸口。
他稍稍弯腰,凑前到苏满满耳边,纤长的手指撩拨起散落在锁骨处的长发。
“以后长点心眼,别再被耍的团团转了。”
他说话声极低,仅用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苏满满听出了萧停话里嘲弄的意思,忍着咬了咬牙才没开口回怼过去。
萧停起身,二人那暧昧至极的姿势被拉开,男人凌厉的眸光让苏满满下意识的一个冷颤,梗在喉咙的话还是吞了回去。
紧接萧停着便领上他的一众属下离开武安侯府。
呼。
苏满满喘了口气,冰冷触感的双手仿佛还横在她脖颈上,她打了个寒颤
从萧停进到武安侯府,武安侯就没敢大声出过气,待萧停完全消失在武安侯府,他才敢的防备才松懈下来。
武安侯看到地上躺着的小女儿苏禾禾,又看了一眼方才害他小女儿晕倒的罪魁祸首。
他眼神凶狠似豺狼,怒道:“苏满满,你败坏苏氏门风,又害禾禾被灌了茶,为父罚你到祠堂闭门思过!”
苏满满眼底铺满不悦,冷哼道:“凭什么?我跟沈寒清清白白,如何败坏门风?再者,苏禾禾的事与我何干?”
她的身上凝滞着冷寒的气息,像是堆积在屋檐上的厚雪,冷得稍微触及,变觉寒凉。
武安侯抱着苏禾禾的身体在抖,混沌的眸子斜瞪着厢房里的婆子,像是发狂的兽类:“你别狡辩了,来人,把小姐押到祠堂!”
“父亲!”
苏满满心有不甘,眼白处的血丝呈现出惊人的发散速度,她双拳难敌四手,婆子粗壮的胳膊拧过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
挣扎片刻,她便只能被一群婆子押解到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祖宗排位,香烛燃烧烟雾袅袅。
桌面还搁有几盘的瓜果糕饼,这是每日一换的。
前世她做事迂腐,不懂得变通。
今世她被武安侯逼着跪祠堂,却没打算真的跪。
苏满满将三块蒲团拼接在一处,刚好足够她娇薄的身躯躺在上面。
她躺倒在蒲团上,拢紧身上的纯色狐裘,细小像糯米团儿一样的身躯裹缩到狐裘里,汲取狐裘发散出来的暖。
窗外日暮渐垂,暖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