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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寻常不过的病人,阿雪怎么会告诉你他的小名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唔,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样讲,我有种阿雪就是柳邪的直觉。
思及此,我面色不动,问他:“你是谁?”
“我叫风幸。”他道:“你见过我的,在御花园那次。”
“哦。”我应道。
近段时间里,除了跟柳邪去过一次御花园外,我从未踏出栖梧殿半步,风幸说的应该就是那次罢。话说回来,难怪当时我一直感觉有人在背后瞪我,搞得我犹如芒刺在背一般,原来竟是他呀。
诶,不对呀——
风幸因在御花园看到我和柳邪在一起而醋劲大发,遂趁着夜黑风高把我绑走,为的是问出我和柳邪的关系。我甚至猜想,风幸要是认为我和柳邪是情侣关系,怕是立即便会手起刀落干掉我,以扫清情敌等等不表。
然而,柳邪,是汉子,风幸,也是汉子。
纳尼!断袖吧!他一定是断袖吧!
这厢我意淫不断,那厢他径自决定。
“既然是误会,那我就送你回去好了。”说着,他拽住我的手臂便欲上路。
“诶,不必了。你不辞辛苦把我带出来,再麻烦你送回去实在是过意不去,我自己回去就好。”连忙挣开他的手,我极力推拒道。
开玩笑,好不容易逃出皇宫,我傻了才会乖乖回去呢。
他却一本正经道:“不麻烦不麻烦,助人乃快乐之本。何况这荒山野岭的,你一姑娘家,眼睛还不方便,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我怎能放任你不管。”
我老实被他一句荒山野岭给唬住了。
之前光顾着和风幸说话,所以没有注意周围环境,此时细听之下才发现四下悄无人烟,唯有虫鸣稀疏。远处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鸦啼,一阵夜风吹过,沙叶刮过我的脸侧,煞是渗人。
手悄悄拢进衣袖,我强作镇定道:“此乃何处?”
“荒木林。”有意无意地,他添了一句,“前方是一片乱葬岗。”
“……”丫绝对是故意的!
他隐带笑意道:“所以,我说什么也不该抛下你独自离去撒。”
“不不不,你还是抛下我吧。”心知他等着看我狼狈,我却不是甘愿示弱的人,清了清嗓子,我道:“多谢阁下带我出宫,接下来的路程再不敢劳你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