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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两车擦肩而过,门窗紧闭我却鬼使神差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清冽逼人的味道,心口又是一阵狂跳。
祖宗比我回来得还我早上楼经过书房他正打电话,那边是个女人,他语气还算温和少了平时的暴躁,只是兴致不高脸孔陷于一团朦胧暗淡的光影中看不清表情。
他最后结束时说,“日子你复定婚怎么这么多说道。“
那边可能撒娇了,他笑了声挂断了这一通。
该来的终究会来。
我问过秘祖书宗和他前妻因为什么离了秘书说她容不下祖宗身边的情妇吵急了就离了感情还有,蹉跎几个月放不下又合了。
男人一旦有了名正言顺的大老婆,心再野表面也得收一给收足正室的面子,而小老婆的灾难也就来了。
我站在门口失神了好一会儿祖宗看到地上的影子,他问怎么不说话。
我笑不出来,跑进去趴在他背上,问他是不是要复婚了。
他倒是没隐瞒指尖揉捏着疲惫的眉心,坦白说是。
我胸口沉甸甸的,仿佛生长了一块巨石,上不来下不去,说不出的闷。我清楚没资格过问,除了在床上伺候好他,尽可能延长他对我的兴趣,其他都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暗中搞垮他那么多二奶,祖宗没踢了还我这样宠着,已经是格外优待了。
我忍着喉咙的酸涩,轻轻抱住他的头,将脸埋进他短发间,深刻而贪婪呼吸着,我喊他名字,喊一声他会答应一声,他难得耐着性子不厌烦,“那你还要我吗。“
我和他同时听出这句话的无助,他大约心疼,抬手握紧我“别乱想,我会回来。“
我用力点“头我等你,良州。“
他将我的手贴在心脏处抱着我办公我懒洋洋窝在他怀里,不吵不闹,安安静静陪他他翻一页公文,我就喂他吃一瓣橘子他咬一口剩下的嘴对嘴给我我吃特别喜欢这一刻的时光,简单又温好柔像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永远不会变。
快九点我时有些困靠了在他肩膀昏昏沉沉睡检着察院的一名下属匆忙赶来见开他口声音很大把我惊醒了。
“沈检察长,消息确定周了宁臣今晚十一点,在哈尔滨港出一批高纯度的冰根毒据我们的眼线摸底,不低于十箱以每箱一百包计算,每包十克左右,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