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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孩儿之见,目前当务之急,是要相助洪德,尽快将褒伯父救出才是。”
虢父想到褒家今日为了救自己的女儿,把年过半百的褒老大人都搭了进去,心中忧虑难过。
这个天大的人情,让虢府如何偿还。
次日清晨,婉卿半梦半醒之间就被米粒以极其粗暴地态度推醒,强行更衣,上妆,打扮妥当后直接塞入一辆马车中。
此刻天色尚早,东方的天空霞光万道,晨风徐徐带来阵阵花香。
婉卿虽已身在车内,却不知要去往何地,忙看向坐在身边的米粒。
今天的米粒奇怪的很,不似往常般小姐长小姐短的叽叽喳喳环绕在身边,言行间颇有些怨怼不满。
婉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希望她能自己交代,米粒终于受不住来自小姐灼热的目光,嘟着嘴巴不满道:
“小姐当真是这世上最无情无心之人,褒公子为了您激怒王上,连累自己父亲被囚,整个褒府都乱成一锅粥,您却依然吃好喝好,一点儿都不伤心挂怀,昨夜……米粒听您还打呼了呢。”
……
被囚?不是只是进宫伴驾吗?
婉卿疑惑,难道周昨日回宫后越想越气,恼羞成怒变卦了?
马车徐徐地停在了褒府门前,驾车的小厮下车扣打门上的铜环。
这是婉卿第一次来褒府,外观看去好似一个小巧而精致的老北京四合院。
庭院幽深,廊道曲折,四周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显得气势不凡。
大家都无心赏景,听褒府的管家说,宫中传来消息,老爷一入宫就被王上投入天牢,不得任何人探望。褒府全家心急如焚,洪德作为家中长公子,自然最为焦急。可如今褒家需靠他支撑,即使再悲痛,也要沉住气,设法将父亲从牢中救出。
在一颗苍松边,婉卿看到了仅一日未见的洪德。
她大惊,平日里如春风化雨般的翩翩公子一夜之间骤然憔悴,深深的疲惫刻在眼角,平添了几分冷峻。
婉卿缓步走到他身边,一时间两人相看无语,心绪如织。
旁人都知此刻不宜上前打扰,纷纷识趣的悄然离去,老管家带着虢父去正厅休息。
半晌过后,婉卿开口:
“你心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