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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没这么说,但是她曾在电话里跟我说过这事儿!怎么,我是她妈妈,难道我会因为这件事说谎不成?”
陈母这么说也没问题。但是苏佑承始终觉得,陈露露的妈妈表现的太反常奇怪了。
“这本日记本一直在您手中吗?”苏佑承问道。
“对•••对啊!”
“那这最后面缺失的这几页,您知道去哪了吗?”苏佑承发现当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陈母的瞳孔明显的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这,这我怎么知道,兴趣是露露自己撕掉了吧!”
“哦?您没找找吗?”
“哎,这哪还找得着,再说我家露露都去世了,我还能问她不成?”兴趣是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太不像一个母亲该说的话了,陈母马上又开口道:
“这毕竟是孩子的秘密,孩子把她撕去了也许就是不想让大家知道。这人都已经去了,我们就尊重露露的意愿吧。”
“陈妈妈,难道您就没有想过,这消失的最后几页日记,就正好是陈露露死亡的关键证据呢?”这下连一直安慰陈母的陈晓丽都听不下去要打断她的话了。
的确,陈母的表现太反常了,这怎么都不像一个母亲该说出口的话。
“怎么?难道你们怀疑是我撕去了这最后几页吗?你们怀疑是我逼死了自己的女儿吗?我是她妈!她亲妈!”陈母激动的一下子甩开了陈晓丽搭在她身上的肩膀,唾沫星子都喷到晓丽脸上了。
“再说了,日记本在我手上就是我撕的吗?你们怎么不怀疑那第一个发现我女儿日记的张铭呢?兴许在我没进门前他就撕掉了呢?”
陈母好似一下子找到什么证据似的,将身子放松下来靠在了沙发上。
“陈妈妈您别生气,咱们就是尽职的问问,那张铭同学我们也会去问的,咱都是依法办事的。”王钟又化身为一副憨厚好人的模样,一点都没刚才那精明狡诈的模样。
陈晓丽又想开口说些什么还没张口被苏佑承按住了肩膀,苏佑承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开口。
几人和陈母告别后带着陈露露的日记本回局里。
临走前苏佑承看了眼陈母的双手,猫眼石美甲在客厅灯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格外好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