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话如淬了毒的刀。
“你别不知好歹，这四年公司对你也算仁至义，要不是钓上厉总，你以为你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这是你的福气，你要懂得惜福！”
闻悠听着这些，心里如刀割般的难受。
福气吗？
在今天之前，哪怕厉景修要把她转约给别人，她都试图劝自己接受。
可现在林姝的话颠覆了她这四年所有的认知！
闻悠忍不住想：遇到厉景修，究竟是她的福还是孽？
她不知道，也不想再听周经纪的冷嘲热讽，起身离去。
不想刚走出门，迎面就看到厉景修款步走来。
四目相对，厉景修先开了口：“你来做什么？”
“转约合同，我签好了。”
厉景修愣了下，心头闪过抹异样，很快又恢复了常色。
“嗯。”
厉景修收回视线，绕过闻悠往前走。
擦身而过时，闻悠又闻到了熟悉的鸢尾花香，这是林姝身上的味道。
她转头望着厉景修的背影，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厉景修皱眉回看：“你想说什么？”
闻悠哑然了瞬：“来之前我遇到了林姝，她和我说了一些事。”
厉景修眼神闪了闪，“然后呢？”
闻悠声音微颤：“她说的是真的吗？四年前你留下我，是因为知道我是她送过来的？”
厉景修沉默了片刻：“是。”
闻言，闻悠心倏然刺痛，眼里的光黯了黯。
她垂在身侧的手攒紧：“所以这四年，你一直把我当做林姝的替身？”
“是。”
厉景修没有犹豫。
闻悠面上的镇定难以维持。
她垂下眸，遮掩住其中的脆弱，压着喉咙了的哽咽继续问：“你也从头到尾都没爱过我，是吗？”
话出口，闻悠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紧紧盯着厉景修，眼里是微弱的希冀。
厉景修看着闻悠的模样，静默很久后，似是要开口说什么。
这时，背后突然传来林姝的声音：“景修，快点过来。”
厉景修回头看了林姝一眼，再回头看向闻悠。
闻悠看出他要走的意思，也清楚的明白，在林姝与自己之间，厉景修会永远坚定的选择林姝！
在他开口说再见之前，闻悠先一步开口：“那你们现在，重新在一起了？”
厉景修愣了下，默声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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