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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淮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瞧见叶千栀身上单薄的衣裳皱了皱眉。
却只是说:“臣见过公主。”
呼吸间,酒气飘来,淡淡的,却提醒着叶千栀他之前去了何处。
她嘴角的笑容落了落:“我之前去都尉府寻过你,你不在。”
宋宴淮愣了片刻,随后只说:“有要事在身,还望公主见谅。”
闻言,叶千栀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再烧起。
他当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所谓的要事是什么?可否告诉我?”她沉声问。
宋宴淮看着这般奇怪的她,好像懂了什么:“公主既已知晓,何须再问?”
他的话中满是冷漠,不见丝毫愧疚。
叶千栀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丝丝缕缕弥漫散开。
她强压着,想要再说什么,却被人抢先开口:“臣累了,先回去休息,公主自便。”
话落,宋宴淮转身就走。
从头到尾,他未曾说过一句关心叶千栀的话。
冷风袭来,寒气顺着单薄的鞋袜席卷了全身,叶千栀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看着宋宴淮的身影渐行渐远,一颗心慢慢冷却下来。
给宋宴淮引路的下人提着灯笼回来,看到还站在原地的叶千栀,上前劝说:“公主,小的送您回去歇息吧。”
叶千栀回过神来,盯着他看了好久,才转身走回了卧房。
不知过了多久。
叶千栀疲累的睁开眼,只觉得浑身滚烫。
一旁玉泉瞧见她醒来,连忙端了杯热茶给她润喉:“公主,您可醒了!您昨夜发了高热,太医说是染了风寒,这几日要您好好休养。”
叶千栀点了点头,却想起昨夜和宋宴淮的对话,眼底一片黯然。
“宋宴淮可是又去都尉府了?”她问着,却也猜得到答案。
成婚三年,他每日清晨起身便离开,不会在府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