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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而果决。
除了背影,其余没有一点和那个女人相似。
傅擎琛还想看得更久一些,可一辆大巴车停靠路边,从上面下来一个旅行团,密密麻麻的人影挡住了逆行离开的纤细背影。
那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傅擎琛的视线里。
傅擎琛悻然回头,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头又开始隐隐作疼。
被小小姐赶到这里蹭宾利副驾驶的杨忠回头,关切得问。
“七爷,您怎么了?要叫家庭医生过来吗?”
傅擎琛抬了抬手,声音低沉而喑哑。
“没事。”
他应该是认错人了,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就骨灰他都已经......
傅擎琛不再说话。
他沉默得陷在小羊皮的软座里,绝色清冷的眉眼冷淡之中带着几分郁气,像是高山上亘古不化的雪。
他垂着头,黑色丝绸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被解开了,珍重而小心得摸出里面一枚小小的金质吊坠。
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吊坠,傅擎琛忽然对着杨忠说。
“那个心理医生,抓紧找回来,念念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杨忠望了一眼傅擎琛脖子上的吊坠,知道每当思念太太的时候,七爷的心情都不会太好。
他思索了片刻,决定不提叶伊然,而是谨慎得回答。
“您放心,目前已经查到了那位萨琳娜小姐下榻的酒店。”
傅擎琛眉眼深邃,目光已经透过窗外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嗯,对人客气点。”
车子一路行驶离开了机场。
而另一头,云向暖也抱着儿子上了一辆出租车。
报了一个地址,出租车扬长而去。
今晚住的酒店并不是之前那家,为了不让傅擎琛发现自己的行踪,云向暖特意换了一家安全性更好的酒店。
一路上傅璟忆始终黏在云向暖的身上不肯下来,哪怕是到了酒店也非要坐在云向暖的腿上。
云向暖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儿子又细又软的头发。
“今天你怎么这么黏人?”
傅璟忆抬起头,两只小手拽着云向暖的手,那样子就像是一直害怕被抛弃的幼兽。
他一双眼睛晶晶亮,满是期待得看着云向暖说。
“妈咪,以后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
这句话听得云向暖心底一痛,之前所有的怒气都化成了对于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