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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秦萧叹了口气,“可我实在担心想不出其他方法…父亲答应你,终有一日父亲会让你正大光明立于朝堂之上,为国之栋梁!”
秦弘不语,只点了点头。因他心知便是反对也是无意,父亲强硬,反对也是徒惹他生气,或许还会累及妹妹。罢了,反正归着是暂时的,等安定下来后他亦可实现青云之志。
“那妹妹那边…”
“我自会和她说的。既如此…”秦萧重重拍了拍秦弘的肩,离去了。堂屋很空旷,好像心跳声都能听见。秦弘攥了攥腰间玉佩,长长叹了口气。
天阶夜色凉如水,秦弘不知是难过己身已近无奈,还是至于一种山雨将至却无欲无求的感觉,没有焦躁踱步、没有唉声叹气、没有愁眉不展,甚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晚饭后瞧着父亲将小妹叫到了一旁,而自己默默回了屋,躺在床上细细看着帷幔丝纱,伸出手一点一点点着褶皱,竟无意念叨起了儿时所学。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不知是念得失了神,突然被自己的一声低叹扰了思路,明明这自小背过无数遍的词句,竟一时想不起来了后文,无奈只得作罢。
秦弘不知,院落另一面正房,秦夫人低声掉着眼泪。
“好了。”秦萧念道:“一早便知道有这日子了,也该早就做好了准备。不是我们的,怎么强求也得不到啊。”
秦夫人依旧抹着泪水,低低抽泣,唯恐被发现一般摇着头。心道着虽知道命运可这孩儿她养了二十多年,怎么是说放就放。
秦萧摇了摇头:“夫人,天命难违啊,你这般也改不了什么…他的命,我们的命,从一开始就奠定了。”
秦夫人别过身不再作声。她何尝不知天命难违?她出生名门世家,祖上几代官员无一不是三品之上。可自她出生,自她嫁进秦家的大门,自那个小孩儿诞生之日,她便知这命不可逆。虽做了无数准备,可终究到了这日,还是忍不住流泪哭泣。而就连这流泪,都不敢哭出声音。
“罢了。”秦萧低眉贴了贴夫人的额头:“只要欣欣能过好,我们血亲父母的也算尽了责了。天不早了,睡吧。”
两日太快,让人无法反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