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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攸晨没有推辞,说:“下顿我回请。”
走出小餐馆,夏攸晨指着靠在树上的自行车:“这是我的代步车,我载你过去。”
那是一辆黑色老古董自行车,说是老古董,因为这种轮胎很大,杠很高的自行车,他上一次看到,还是在年代剧里,他问:“你在哪里弄得这玩意,可以放博物馆了。”
“镇上的旧货店,那里面的好东西可多着呢!”
夏攸晨骑上自行车,示意简皓坐到后面,他有点犹豫,显然后面这么小的座板是无法保持平衡的,不过一顿饭的交情,如果就抱着女孩子的腰,显得太轻浮,不抱,又容易掉下去。
“你还磨蹭什么,快上来!”
简皓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后面的小座板上,然后双手往后,抓住小座板的边沿,支撑着保持平衡。
路上他问:“你是有先见之明,才从村子搬到镇上去住的吧,前天我被拉到一个村民家里,非得问我是不是拿了村里的好处,才这么积极的支持搬迁,想煽动群众的情绪。“
夏攸晨说:“才不会有村民来找我,因为我家的房子已经破得根本没法住,村里只是按照宅基地给我算的平方,说来还是我赚了。”
她的车技不赖,街道凹凸不平,载着他四平八稳,穿过一水低矮斑驳的砖瓦民房,停在一栋自家建的三层砖混结构的小楼前面,这栋楼在一排排列整齐,却又破旧不一的房子里面格外的显眼,在于一楼外的院子里垒着颇有现代艺术气息的花坛,里面种的植物开着花。
简皓对花草有一些了解,那些花是果疏花,花谢掉之后会结果子的。
夏攸晨说:“我就住一楼。”
“这些花儿是你种的吧,我觉得只有年轻的女孩子才会有这种激情和耐心。”
夏攸晨朝着楼上叫了一声:“崔孃孃!”
一个约摸四十多岁的女人从二楼的窗户探出头来:“小晨,有什么事吗?”
“你上次说三楼有房子还空着,我带人过来看看。”
不一会儿,崔孃孃就从楼上走了下来,穿一件中年女人不太会买的红色圆点的连衣裙,眼角皱纹堆叠,人却很精神,脸上带着笑:“跟年轻人住在一起,我会觉得自己也变年轻了。”
崔孃孃问:“你也是村里的搬迁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