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
好半晌，沈霖都一动不动，眼神没聚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姚胖子开心笑了笑，低声：“大哥，不管是嫂子，还是嫂子的父母，心里都是惦记你的。我也知道，你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嫂子有个什么事，你总是悄悄帮她解决……”
“你知道个屁！”沈霖似笑非笑骂：“少胡说八道！”
姚胖子翻了翻白眼，哼道：“自从捡到钱包那回后，但凡刮风下雨，你总会悄悄去学校门口瞅嫂子。上回她在等公车的时候，有个小扒手要偷她的钱，是谁悄悄拦下的？氮肥厂的陈少爷惹哭了嫂子，是谁把人家的车给弄得修了好几天的？”
沈霖微微有些尴尬，撇开了冷硬的俊脸。
姚胖子嘿嘿笑了，继续揶揄问：“嫂子的手链被她那小贼表哥给偷去当了，是谁掏钱买下来收在枕头下面，还将林大宝的自行车给扎破了车轮？谁啊？谁啊？是谁啊？”
“滚滚滚！”沈霖笑出雪白的牙齿，大骂：“你小子反了你！你谁啊你？你这么了得，干脆去搞侦探当侦察机算了！”
姚胖子嘻嘻偷笑，抓了一把瓜子，咔擦咔擦吃起来。
沈霖没再理他，将烟头摁灭扔掉，从一旁的纸袋里取出两块干面，扔在脏兮兮的粘板上，开始准备晚饭。
姚胖子吐掉瓜子壳，道：“二手货车搞不下来就算了，活儿咱们还得接着干。哎！对了，你这身衣服都臭了，一会儿可别熏着嫂子，记得要换一身干净的。”
“我找她干啥？”沈霖鼻尖轻哼：“无聊没事找事干？”
姚胖子嘴角的笑容收敛，惊讶问：“不是？你不去找嫂子啊？她都解释清楚了，人家对你是相当有心——”
“闭嘴！”沈霖手中的菜刀用力一敲，沉声：“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不是跟你说过吗？别瞎喊什么‘嫂子’！”
姚胖子缩了缩脑袋，不敢再开口，埋下脸嗑瓜子。
沈霖眸光微闪，低声：“肖叔叔和婶子为人都十分和善，也很疼爱我。他们算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至于我和她……不适合，是走不到一块儿的。”
他说得极快，似乎是在解释给胖子听，又似乎是给自己听。
……
隔天傍晚，货运站
肖眠下课后去了一趟邮局，奔走了十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