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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初来乍到,什么时候伤过人?难不成这箫王殿下不好意思跟自己的手下说实情,编造了什么?
“她是有两下三脚猫的爪式,不过是雕虫小技趁人之危罢了,你以为她愿意杵在这里做木头?如果你不帮她一把,就算在这里站到死她也别想动一下。”司马昱承的冷声中带着讥讽,又像是猫故意在戏弄一只无处可逃的老鼠。
墨似乎想了想,大步朝苏芷曼走去,抬手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苏芷曼僵硬的身体总算松软下来。
“箫王殿下,是男人就别仗势欺人!”苏芷曼聚集在心口的一团闷气总算发泄出来,“不如我们来打个赌,你正好身体有恙,我又不懂什么内力破穴,不妨我们公平的只用三脚猫的爪式较量一番,敢不敢来?”
墨大步横在苏芷曼跟前,防止她向自己的主子靠近。
“怎么?”苏芷曼扬扬眉,“马车里的几招较量你就怕了?还要自己的属下为你挡一个女人?”
苏芷曼的话可是句句带着挑衅,最后的反问简直是又戳中了司马昱承的敏感之处,引起了他的怒意,打到了箫王殿下的颜面。
黑幕下,苏芷曼看不清司马昱承的脸色,不过想想在马车里见到的情形,她也能知道他现在拉着一张怎样的冷脸。
“主子,属下替你教训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墨忍无可忍。
“好啊,如果连跟一个女人比试一下都不敢,那我也就只能让你替你那胆小如鼠的主子暴打一顿了。”苏芷曼在墨面前挺得很直。
“墨,让开!”司马昱承冷声命道。
“主子,她是故意在激怒您。”墨心里很明白。
司马昱承岂能不知?
可是,自己的……都被这个女人给碰了,这个仇,难道还要让自己的属下来报?
他司马昱承虽然有毒在身,又被这个女人擦着腋下打了一拳,险些差了气牵引起毒发,可是也不至于弱到连个不懂内力,只会几招三脚猫爪式的女人都降服不了!
“说实话,你到底行不行啊?”苏芷曼咂咂嘴,“您可是箫王殿下呢!万一真被我再伤着碰着哪儿,我的小命也不够赔的,倒不如真的让你这属下替你出手,反正这夜黑风高的,谁也看不见,还不是您殿下说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