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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屋子,甚至有两日直接夜不归宿,她趴在窗口都瞧不到书房的丝毫光亮。
这下子,她认了,拉开房门,让一直守在外面的绿浮侍候她洗漱吃食,朝着武场走去。
聂云像是早就到了,负手站立在看台一角盯着不远处的孩童们练武。
“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们都已经这么大了。”
“嗯。不过你小的时候可不如他们,连个马步都站不稳。”鸢清走到他的身边,习惯性的伸出拳头来锤他的手臂,不过触感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硬实了很多。“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早告诉我一声。”
“昨天刚回来的。”
鸢清嗯了一声,然后,陷入沉默,两人只是慢慢悠悠的朝着看台后的房间走去。
可能这就是长久的分别的。鸢清想。她原本还有很多的话想要朝着聂云抱怨,好歹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一别五年,连个信的都没有,可现在见到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从何处说起了。
最终,还是聂云先开了口。
“你,还是嫁给他了。”捏起茶杯,进口前,聂云犹豫着还是补了一句。“得偿所愿?”
鸢清轻笑一声,不知该怎么回答。
若是五日之前,她还能确定,但是现在,她只能半糊弄的回了一句。“算是?”
可聂云又怎会不懂她,瞬间就明白了。
“看来不是。”
“随你怎么想吧。”端起茶杯,鸢清生硬的转了话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聂云明显不想绕开话题。
“有。打算回来娶你。”
鸢清叹了一口气。“可我已经嫁人了。”
“照你的性子,你是不会愿意就这么嫁给他的。”
“可我还是嫁了。”
“那只是因为没有人护着你,从现在开始,有了。”
“可我嫁的是王爷,是皇家的人。”
“那如果……”
“聂云,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只有可是。”
鸢清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就像是扎在了聂云的心头,碰都不敢碰。
是啊,宋岐山是王爷,就算只是世袭来的王爷身份,却也是高他一头,永远的高他一头,永远是捏着他生杀大权那头的人,他惹不起,从他出生以来就注定了。
若是在半年前,他还可以拼一把,但是现在,已经迟了,迟了整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