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对面古玩一条街转转。”
老板娘脸刷的黑了，心中的小算盘啪嗒，崩了。
“唉，我这店每天人来人往，货进货出。这画挂着吧，也碍事，磕了碰了怪可惜的。”说话间，她不经意的撇了撇林凡，见林凡根本没搭理她。
又调高些许音量“要不，帅哥这画你就拿去，当姐姐祝你开店大吉的礼物。”
“这话有些中听。”林凡笑着拱手感谢。
老板娘立刻翻出收银台，按住林凡的手，笑道“一千，一千块拿走。”
林凡收起笑容，甩开老板娘。
“八百，八百拿走。”
林凡扭头，跨步跳开。
“六百！”
“五百！画框也值五百吧！弟弟，你可不知道那古玩街的水有多深。前天出窑的碗，能弄得跟前朝的一样。大前天的花瓶，能弄得跟大唐的一样。姐姐实在不忍心你去上当受骗啊。”老板娘痛心疾首道，一度要拉住林凡的手往怀里靠
“那五百就五百吧。”林凡挣脱开来说道
老板娘脸上顿时开了花“我这就给你取下来。”
“但，那本子，还是只能1块钱。”
老板娘脚下一绊，差点没摔倒。
批发市场内的主道上，王霆轩踩着三轮，驮着满满一车衣服本子，和抱着画的林凡，穿梭在人群中。
王霆轩始终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大聪明林凡会花五百块，买一幅发黄破烂的画。
按耐许久，王霆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凡，你买那破画做啥。你要羊的画，哥哥给你搞一张就是了。你看我卖的海报，印刷质料多好，都是进口机器进口油墨打的。打印几只羊，不是分分钟的嘛。”
林凡抚摸着《五羊图》，笑道“王哥，这幅画，就是我的及时雨，比我想象中来的快一些。”
王霆轩猛地踩了脚刹，跳下车，正面看着画，问道“你意思说，这画大有来头？值钱？”
林凡点点头，他放空双眼，看向天空，口吻平和说道“这画十多年前我就拥有了，前几年，有人跟我出一个亿来买。我都没有卖，钱嘛，对我来说就是个数字……”
没等林凡说完，王霆轩切了一口，回到三轮车上，摇头嘟囔道“完了完了，疯了疯了。”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片天空，批发市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