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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血腥,她就发善心的没给他一个能让人瞬间致死的针。
庄堇念迅速收拾好了包袱,在他睽睽的眼神下打开房门,一溜烟跑了出去。
夜色如凉,庄堇念骑着马,背着包袱,马鞭一甩,就疾奔而去。
风声瑟瑟,壮健的马蹄踩碎枯黄的落叶,吱嘎声渐行渐远。
飕飕的几声响,一个灰色的身影也快速的掠过。
庄堇念一路策马来到了一条小溪前,刚才采花贼来的时候,庄堇念还没睡醒,这又是一阵子跑路,现下真真又困又累。
庄堇念想着应该差不多,采花贼应该不会在追过来了,于是拽住缰绳,打算停下歇一会。
庄堇念找了个平坦干净的地儿,将马拴在不远处的树上,刚刚坐下,耳边就听到飕飕的几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样静这样深的夜里,孤身一人的庄堇念难免会有些害怕。
庄堇念抖了抖被汗浸湿的衣袖,慌张的站起身,将银针紧紧握在手心里。她不怕碰到什么人,她就怕碰到个什么妖魔邪魅什么的,她是个学毒的,可对付不了那没实体的东西。
又是一阵飕飕的风声,夹杂着类似困兽一般的悲鸣。
庄堇念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壮着胆子怒喝道,“到底是人是鬼,为何不敢露出真面目?”
迎接而来的是一阵喋喋的笑声。
“你这个傻丫头,区区女儿醉怎么能毒倒我呢?”
一个男子从高大的灌木丛中处走出,灰扑扑的衣服,一头未束起的乱发,面容俊朗,赫然是方才那个采花贼。
而他手里拎着的,是一个马头,脖子处血淋淋的,像是被人硬生生的从脖子上扯下来的,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可怖。
还真是阴魂不散!
庄堇念的目光射向他,多了些冷厉。
“你怎么能如此轻松的解了我的毒?”要知道,那毒的配制方法可是她师父司马曜研制出来的。
她师父制毒闻名于世,这女儿醉虽然是毒性较为缓和的毒药,但她能保证,这世上无三人能如此轻易的短时间的就这么解了。
这个人到底是何高人,如果真不是善类,她不知道有多大的把握再次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