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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了点,不然我早就想委身于他了。”
宝琴笑笑,拢了拢发丝。
“等小公子成人,你也人老珠黄了,还是别想染指了,找个正经人家定下亲事为宜。”
时少卿将信放下,起身从身后书架上取下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放了数十封书信,他将桌上那封收了进去。
“谁说女子就一定得嫁人的,我现在这般自由不也很快活?”
“再说我以前是什么出身你不也清楚,反正都是不招人尊重了,何苦给自己上个套被困一生过得那般不如意呢?”
宝琴扭着头侧过身看了时少卿一眼,眼中的笑意逐渐消失。
“我觉得小公子有番话说的好,如果没有人能真心真意的待我,我何须仅为了后半生有人陪而随便找个人嫁了呢?”
“我既然有赚钱的本事,养得起自己,那我的人生想怎么快活全都由我,嫁人不是唯一的出路,银子才是。”
“……”
时少卿垂眸,想着宝琴曾是娼妓出身,确实不怎么好找人家,也知道她将松兰馆经营的风生水起,小日子过得十分惬意,倒也不再劝说什么了。
“就是可惜了啊,我是真的想睡了小公子的,长得那么俊美不说,性格好,又有钱,哪怕无名无分跟着他我都愿意。”
“唉,可谁想这都三年过去了,他才十四岁,而我都是快三十的人了,有缘无分哪。”
宝琴一脸的失落,见时少卿眼神怪怪的看着自己,直接回过身挺起了腰,抬起右手往后一挥,十分潇洒的说道。
“我就先走了,得回去先给小公子准备间大厢房,不跟你唠嗑了。”
“不送。”
时少卿没好气的对着那道身影喊道,见宝琴离开后,他便坐下来继续看账簿。
但只看了半页后,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直接合上账簿,起身匆匆离开了书房。
一片密林里,马车还在朝皇城的方向行驶着。
沈从容将合欢扇收起来后,两手交叉环抱在胸前,闭着眼看似是在小憩,实则是在脑子里统计这些年她在平城赚了多少银子,在皇城又赚了多少银子。
沈默舟是做茶叶生意的,这些年攒了也有几百万两银子,是平城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
他从沈昙清和沈从容各自的六岁起每个月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