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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脸。”扬天不知她口中的“卖肉的”是另有所指,听了道:“卖肉的怎么了,仗义每多屠狗辈,侠女从来出风尘。这有什么不要脸的?”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他说了他哥哥,道:“是不是夏潜?”
夏晓菲气一涌,道:“果然是一根藤上的病芽子,都蔫一块儿去了。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角色,想来梁成也好不到哪儿去。我明天就回山东去,再不见你们这些不干净的家伙。”扬天听了道:“梁成人是自大了点儿,但决不是你想的那种不干净的角色。”夏晓菲哼了一声,道:“自个儿都是歪的,还给别人撑腰呢,你不出去么,再等人家姑娘就走了。”
扬天重重地呼了口气,道:“我真的是来读书的,你不信也没法。”说着见门面人影一闪,似有人在偷笑。忙一个“八步赶蟾”追了出去。夏晓菲气道:“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吧?”
扬天追到外面却什么人影也没有,在四周转了一下,夏晓菲出来道:“哼,我可是坏了你们的好事。”扬天四下打量了一下,朗声道:“阁下是来找赵先生的?”夏晓菲却道:“越来越不像话,一穿邦就把自个的姑娘推给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你羞也不羞?”
她这话刚出口,夜色中一个女子声音骂道:“臭丫头,胡乱吃醋。”扬天一听这个声音,心头又是一颤。来人却是纳兰香珺。想到这儿,突然想到母亲口中的瘦巴巴的老头儿多半不是上清教的,而是纳兰元淳。
夏晓菲见扬天这个表情,冷笑道:“这人你认识对吧?”扬天想到事情赶到一块儿来了,这可如何说得清楚,道:“你听她说话带胡音,我哪知道。”他的话才住,纳兰香珺便道:“姓杨的,都是给你害的,我迟早要找你算账。”
扬天一听,连天价地叫苦,心知这一下越描越黑,是说不清楚了,当下大步出去,道:“我怎么害你了?你倒是说个清楚。”出去了却没有见到人,刚要喊她现身,突然屋中夏晓菲一声惊呼,心知不妙,声音明明从屋外传来,人却在屋里,这分明是纳兰部的“密音术”,飞身赶到屋里,却见纳兰香珺一袭蓝袍,手持一口极为宽大的宝剑,架在夏晓菲的脖子上,一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