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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着了别人的道儿。
办公室的门开着,门在光线的照耀下洒下一半阴影,我踩上去,空荡荡硬梆梆的。傅惊晟沉默坐在桌后的大班椅上,窗纱合着,月色被灯光冲击变得十分浅淡模糊。
他反手拧开台灯,屋里原本就开着灯,再点一盏,显得特别明亮刺眼,他就坐在最刺目的深处,我问他能不能关上一盏,他说这是我的习惯。
不过他说完后随即又按照我的请求按掉了开关,“但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对吗。”
我将横在眼前的手臂移开,蹙眉和他对视,他友好伸出一只手,他手掌宽大厚重,此时又笑得温和,似乎不会伤害我,我僵着身体迟疑走过去,隔着桌子看他那只手,看了半响后我出于礼貌伸出和他握了一下,他笑出来,“我只是让你坐,并不想握手。”
我微微有点尴尬,抿唇没说话,也没坐。
都说傅惊晟人特别好,那是在周逸辞残暴嗜血的衬托下,他本身也有极大的危险性,不然扛不住一个场所,更不会与不可一世的周逸辞平起平坐,他的心智谋略绝非一般男人能够比拟,而且他眼神让我觉得很恐惧,他总是以笑来遮掩什么,遮掩什么呢?也许是野心,是黑暗,是残忍,是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开门见山问我,“有兴趣猜猜我找你聊什么吗。”
我没和他兜圈子,他直白我也直白,“万姐对我有意图,傅总也授意过,她想立功,所以擅自做主打了幌子从经理手里诓我过来,又怕经理蹲在楼梯口瞧,唬我到一个假女同客人包房演戏走过场,骗走多疑又不想管闲事的经理,再把我送到傅总手上,是这样吗?”
他笑而不语,眼底星光泛动,他拉开身侧的抽屉,从里面取出香槟杯和一瓶红酒,他斟了两杯,示意我喝一杯,我以喉咙不适婉拒了他,他没强求我,而是对我说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
“陈红忠诚于周总,万芳忠诚于我。”
这句简短的挑明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听出了一丝不太对劲的意味。其实我和这个圈子里大部分混吃等死只知道勾搭男人的小姐还不太一样,我有我的想法,知道怎么活得最保险,几乎很少脑袋一热做错事,对于别人抛出的诱饵,我再三权衡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