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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伤口。
如果说拿第一名是种习惯,那总是用“不喜欢比我笨的男生”作为理由来拒绝追求者也是种习惯吗?──我想这么问小夏,但最後没有,因为她一定会知道我想跟她说的其实是李翔太的事,而且我也知道她根本不会回答我。
唉,可怜的翔太!这么想着,那个鸭子游泳圈的画面又闪过了。
最终,我没有带小夏去看翔太打球,原因之一是我没提;原因之二是天空突然阴了一半,看起来像是要下雨了。
果然,和小夏在学校前的岔路分手後,开始响起雷声,接着下起倾盆大雨。
不是不知道雷阵雨的威力,只是实在来得太快又太急,尽管我已经很快找到屋檐躲雨,但是当我拉下衣服的连帽时,水珠还是不断的从发稍落下,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检查伤口没有异状後,我开始试着拧掉衣服上的水,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瞥见屋檐下的另一端也站了一个人。
“嘿,你也来躲雨吗?”我开心地上前打招呼。
那个正靠着墙、手插口袋的人迟疑了一下後,微微地侧过头。
然後,就在我的视线和他的视线接上的那一秒,我定住了。
是的,他就是早上那个很倒楣的苦主。
“嗨,好、好巧,又见面了。”我举起手,僵硬地挥了挥。
他什么表示也没有,既没有露出惊讶表情,也没有装出不认识我的样子,就只是直视我。
老实说,要不是因为他比我早出现在这,我会严重怀疑他是为了讨债跟踪我来的,不过话说回来,如今又狭路相逢,他如果突然反悔要求索赔也不无可能啊……这么想着,脚步不自觉地开始倒退。
回到原位後,我双手摆在身後、学他靠墙,然後偷偷地瞄向他。
他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依旧维持相同的姿态,一动也不动,再仔细看,他的眼睛是闭着的,长长的睫毛碰到了垂下的浏海,透亮水珠在交接处像是要滑落,却又悬着。
虽然处在同一个空间下,但那边的他好像连身後的雨景都跟着静止,而我这边的雨却彷佛要一直下到下个世纪去。
这种气氛,好闷啊……
我无意义地踢着脚前的那滩水一阵子後,“……对不起。”我说。
过了一会,他才看向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