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听见他低沉，又带着些许戏谑的声音响起来。
“既然你在楚轩这里没有任何用处了，不如和本王走啊？你想要什么，我全都可以给你。”
姜芸一时没有说话，许久她开口，声音发颤：“你当年给我的，是毒药对么？”
楚晔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冷血得渗人。
“你既不肯动手，本王只好帮你一把。”
姜芸盯着楚晔的脸，眼中满是痛恨和悔恨……
她一直以为，自己虽然满手鲜血，却只杀了那些该杀之人。
可是现在，楚晔却亲口告诉她，她的手上，也沾了无辜之人的血！
楚晔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他甚是喜欢姜芸这个模样。
“你和我，才是天生一对。”他笑吟吟地看着姜芸。
“我早知你的死心眼，可就是喜欢你的不肯低头。”
楚晔笑得十分温柔，那笑容却莫名令人感觉到深不见底的恐怖。
他深情地看着姜芸：“当年在御花园里，所有人都跪着求我，可只有你……虽然跪着，眼里却没有我。”
楚晔修长白皙的手抚摸上了姜芸的脸颊。
姜芸忍无可忍，狠狠地朝着他的手咬了下去。红色的血沾在姜芸惨白的脸上。
楚晔却变得无比兴奋起来，他哈哈大笑，似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姜芸，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姜芸嘴里的力气却慢慢松了下来，全身有如千万根针在扎。
她满头冷汗，渐渐地，连意识也变得不清晰起来。
晕过去之前，她恍惚中听见楚晔说。
“就算他得到你的心，可你的命却是我的。”
再醒过来的时候，姜芸发现自己不仅被绑住，还被人点了哑穴，一张屏风挡住了她。
“陛下，姜芸是背主之人，不能再留啊！”
屏风传来丞相的声音。
姜芸愣了一瞬，另一个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
只听楚轩的声音从容中带着冷漠。
“戾王势力余烬未消，要将他引出来，没有比姜芸更好的诱饵了。”
姜芸整个人都是一颤。
丞相恭敬地道：“陛下不被姜芸的姿色所惑，臣心甚慰！”
楚轩冷笑：“她从一开始，就不过是朕手底下一颗棋子。她的生死对朕来说根本不重要。”
屏风后，姜芸双眼空空。
两行清泪从她眼中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