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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时候了,白暖还在颠倒黑白。
病床上被她间接害死的,可是她们的亲生母亲!
就在这瞬间,温绍南上前一步,将面上惊慌的白暖护在身后。
他低头冷喝道:“白浅,你发什么疯!”
白浅抬眼看着他,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她用力眨了眨眼让自己眼前清晰,惨笑一声:“温绍南,你睁开眼睛看看,你身后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难道像你一样,一边吊着我一边勾着毕胜,才是值得的人吗?”温绍南讽刺的开口。
见白浅似乎要反驳,白暖连忙轻声道:“姐姐,你做的那些事,妈都告诉温少了。”
一刹那,白浅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病床上已无声息的白母。
好似一盆冰水迎头浇在脸上,白浅胸腔中为母亲不甘的怒意,这一刻,尽数化为苦涩和冰冷。
她爱的人,以保护神的姿态站在始作俑者身前,对她恶语相向;
她的母亲,在临死前还要为了妹妹,将她生命里的爱和希望,尽数剥夺。
看着片刻前还张牙舞爪的女人,瞬间塌下肩膀,像是失去了所有生气,温绍南心里划过一丝闷闷的情绪。
意识到这点,他脸色一沉,很快又重新冷下心肠:“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浅扯动嘴角,笑的如提线木偶:“没有了,温少。”
温绍南见她这副样子,越发觉得她做戏已经出神入化。
他看了看白母的尸体,突然冷声道:“白伯母的葬礼你就不用来了,像你这种女儿,去了我怕她难过,死的应该是你才对。”
白浅愣住了,脸色一点点的苍白,甚至觉得可能是她幻听,要不怎么会听到这个男人让她去死呢?
温绍南没有再看她,转身就叫人把白母抬走了。
白暖跟在他身后,嘴角不住的向上飞扬。
白浅就这么呆呆的站在空荡的病房,许久,她才轻笑一声。
“温绍南,如你所愿。”
三天后,白母下葬,白暖和温绍南走在队伍前面。
白暖手里端着白母的遗像,哭的泪眼婆娑。
来客见白浅居然连母亲的葬礼都没有出现,纷纷指责她不孝。
白浅远远跟在灵车后面,送了母亲最后一程。
人都走后,她才来到墓前,看着碑上母亲的遗像,眼中却无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