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
“奴婢就是奴婢，连这等脏东西都捧在手里。”杨嫔道：“还不知羞耻地出来丢人现眼。”
“脏东西？”李送月笑了：“但愿您等会儿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杨嫔被呛又碍着皇帝不能回骂，自个儿气红了脸。
语罢，李送月一扬手，将数笼的白蚁尽数倒入滚烫的锅中，只闻一阵劈里啪啦的声响，锅中逐渐显出一股酸臭的气味。
“陛下……”顾玉娇皱了眉，轻声道：“也是妾身没教好人。”
秦峥方才还残留在脸上的几分笑容早已消失殆尽，似乎所有人都认为这只是荣妃垂死挣扎闹出的笑话而已。
就连荣妃本人的脸色也不太好。
谁都知道银子是没气味的，李送月到底在闹什么？
荣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后悔的情绪也油然而生。
若是她规规矩矩的，好歹还是妃位，总能护家人一条命，如今这一闹，可就不好说了……
“陛下！银子！是银子！一锅的银子！”小太监的惊叫喊破了沉默。
秦峥猛得起身，飞似得掠向那口锅，他只略一低头，那抹白晃晃的银光便强势地挤进他的眼帘。
四个大太监搬下锅反倒在地，再抬起时，地上便已经摆了一整块小山似的银子。
“神仙，这真是神仙了。”一个大太监在原地怔怔地说道。
“杨嫔娘娘，您现在还觉着这些是脏东西么？”李送月朝神色复杂的荣妃挑了挑眉，转身对秦峥行了个礼：“陛下，妾身这戏法可还好？”
“好！”秦峥想起国库那无故没了的百万两银子就忍不住喜形于色：“你说说，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陛下可别信她！定是民间学得妖法！”杨嫔终于憋不住了。
“放肆。”张皇后刚想开口就被杨嫔打断，不由愠怒道：“杨嫔口口声声这是妖法，可能拿不出证据来？”
“这只是一个小误会罢了。”
李送月从容笑道：“坊间常有白蚁食树的传言，然白蚁不仅食树，连铜板也能吃个一干二净，因是此，年年官员都组织着清剿白蚁，妾身又得知今年燕京白蚁泛滥，故有此猜测。”
“只是猜测？”秦峥一双凤眼噙着笑意。
“妾身有用积蓄试验过……”
李送月也恰到好处地红了脸，上挑的桃花眼中潋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