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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个爆发点罢了。
而自己现在这么对她,在大晚上的将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扔到人迹罕至的外环路上,当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岂不是得愧疚死?
“草!”
陈卫东大骂一声,猛轰油门一甩方向盘一脚刹车,跟着便见着普桑在空旷的柏油路上甩出一个漂亮的飘逸,径直调头,往回疾驰而去。
这边,孙小小被陈卫东赶下车后,一个人孤寂的蹲坐在马路边,将一颗脑袋深深的埋在膝盖间,眼泪不争气的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
陈卫东驾驶着桑塔纳一路疾驰,很快便驶回了刚才的地方,他老远就见着了蹲坐在昏暗的路灯下的孙小小。
脑海中,断断续续交织的黑白画面,定格在这一瞬间,灯光下那微微抽搐着的娇小身影,刹那便触动着他灵魂深处某个脆弱的地方,桀骜不驯的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
陈卫东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控制着自己情绪,跟着一脚刹车,桑塔纳稳稳当当的停在孙小小的面前。
“上车!”陈卫东喊道。
孙小小闻言,抬起脑袋望着他,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倔强道:“本姑娘不稀罕!”
“生气了?”陈卫东走到孙小小身边,温柔道。
“不关你的事!”孙小小呜咽着,水汪汪的眸子中再度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儿,哭哭啼啼道:“走啊,你走啊,你们都丢下我走去啊!走都走了,你还回来干嘛?”
女人的眼泪,往往是杀伤男人最直接,最有效的武器。孙小小梨花带雨的哭诉,瞬间便将他秒杀,只得不知所措的蹲坐在孙小小的身边,安静的看着她哭。
良久,孙小小总算是停止了哭泣。
“好了,现在哭也哭够了,上车吧!”陈卫东试探性的问道。
“给我一个理由!”孙小小头也没抬,沙哑着。
“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黑车司机,一个负责任的黑车司机。”陈卫东不假思索,回道。
孙小小最终还是坐上了陈卫东的桑塔纳,当车屁股都凹进去一大部分的黑色桑塔纳停在幼教学院门口的时候,更是引得众多学生的指指点点。
“卧槽,这尼玛什么情况?都这样了还能开?”
“碉堡了,碉堡了,黑车开成这个样子,不得不说牛逼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