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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妈妈朝夏荷打了一个眼色,让她机灵点,照顾好曹氏。
曹氏一脸平静的卸妆,梳洗,等躺在床上,丫鬟把灯熄灭,厚厚的床帏把外面隔绝开来,脸上的平静从容轰然倒塌。
别人都以为齐恒恩是被白悠悠那个小贱人气狠了才去的书房,可是她知道不是这样的,齐恒恩一定是想起了白氏,书房里存着一副白氏的画像,她在被迎进府的头几年好几次看到老爷在外书房捧着画像暗自神伤,从那时她就知道,白氏在齐恒恩的心里占据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她不甘心啊,她这样不停地追赶齐恒恩的脚步,难道还不行吗?他喜欢温婉的女子,所以她就放下她的骄傲与矜持,温柔小意地对待他,他说什么,她都照做,这么多年了,是石头也该捂热了吧,可知道白氏不久于人世的消息,他魂都丢了,连她父亲的六十大寿都没去。
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晕染着那富贵花开的紫红色枕套,心里的痛不停地蔓延开来,当年他是那耀眼的金科状元,父亲是当时的主考官,在家宴请同僚时,他也来了,谦谦君子,雍容自若,就这样,自己就陷进去了,可得知他已成亲的消息,她心若死灰,可随后得知他的妻子白氏身份低微,只是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女大夫,而且成亲两年还无所出,她的心又活泛了,仗着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又极得父母的疼爱,她用尽心机终于以贵妾的身份嫁进了齐府,可父母也伤透了心,好多年都没让她进过家门,也是近几年父母年龄大了,才松了口。
当年齐恒恩也觉得自己三品官员的嫡女嫁与他做妾挺委屈的,于是在父亲面前许诺,以岳父岳母之仪对待二老,可是他食言了,父亲的六十大寿,连面都不露,自己这么多年也就是京城的一个笑话,以贵妾的身份打理着他督察院左都御史的府第,每次出府参加宴会,别人的眼神都带着嘲弄,还是去年,白氏死后,才给了她平妻的位分,这男人的心怎么那么硬啊,那白氏究竟哪里好,连儿子都没有生出来一个,凭什么。曹氏就在这种不甘、嫉妒、心痛的心情中过了一晚。
而莲韵阁里自从齐恒恩走后,白悠悠就靠在枕上闭目沉思,三个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