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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老槐树下几个半老太太一边摇着蒲扇一边嗑着瓜子聊八卦。
“喂,你们听说了吗,向暖的爸爸要跟余欢溪的妈妈结婚了?”
“嗯,早就知道他们的事了,以前就看他们俩眉来眼去的很久了,说不定啊,余欢溪她爸就是被他们气死的!”
“可不是吗,要不然俩人怎么可能这么快走到一起,估计小余啊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咦,昨夜你们是没看见,向丫头她爸看欢溪她妈的那个眼神,啧啧啧。。我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了。”
我站在院子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们的方向,“你们够了!”
我大吼的声音似乎震慑住她们了,刚刚还聊得眉飞色舞的人此刻皆是一愣,其中一个女人讨好地冲着我笑,似乎想解释什么。
此刻我早已怒火攻心,冲过去一把掀了她们的桌子,玻璃果盘瞬间落地,啪的一声脆响过后碎成了很多瓣,瓜子散落得满地都是。
“你们几个长舌妇,乱嚼舌根死后都该进拔舌地狱!”
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这些人,芝麻点事儿都能被传得沸沸扬扬,无中生有的事儿也是常有,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几时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过。
要怪就只能怪他这么快就跟余妈妈走到了一起,这不是把话柄交到了别人手上吗!
一个头发烫得跟金毛狮王一般的女人,蠕动着两片厚厚的嘴唇,“向丫头,你怎么说话的呢?你爸没教过你该怎么对待长辈的吗?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咬牙切齿地看着刚说话的那个女人,从牙缝中恨恨地逼出几个字来,“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次!”
金毛狮王呸了口口水,“我就说了怎么了,向丫头,你爸都做了那些事难道还怕别人说吗?整个家属院a区谁不知道咱们向大厂长以权谋私啊,当初那么多人去你们家送礼,为什么偏偏你爸选中余家那个病秧子,说不准啊,你爸早跟余家那婆娘睡到一起了!”
女人说完还挑衅地冲我噜了噜嘴,气得我眼皮直跳,指关节被我拽得发白,情绪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
这个时候其他几个女人竟假装劝架,却话里藏刀的对我一阵冷嘲热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