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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具间内。
片场外,顾寒州阴沉着脸上了车,随手拿起不知是哪场的剧本看了起来。
然而每句台词都变成了许意暖那句“我们公开好不好”。
魔咒般的声音让顾寒州内心一阵烦躁,他眼底渐渐多了几分愠色,手也随着收紧。
一连好几天,顾寒州都没有再回家。
许意暖不知道那天自己得罪了谁,被锁在道具间,但也再没有去过剧组。
直到半个月后《密会》杀青,她才在家里看到许久都没见的顾寒州。
许意暖顿时不自在起来,甚至有种压抑感。
顾寒州目光放在电视上,语气淡而多了几分警告:“四天后的杀青记者会,我不希望看到你。”
闻言,许意暖苦涩一笑:“我半个月都没有去剧组,你还不信我吗?”
岂料这话惹来顾寒州一声讽笑:“就怕某人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许意暖心尖一颤,喉间发涩:“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说完,便去了书房。
强行将顾寒州一句句讽刺甩出脑袋,许意暖写完新闻稿已经入了夜。
她拖着疲倦的身子慢慢睡着了,淡淡的薄荷味道钻入鼻,许意暖心中咯噔一下,声音很轻:“寒川,我很累了……”
然而这无力的反抗却没有任何作用,再次醒来,天已大亮。
许意暖的旁边空荡冰凉,她微倦的眸子里是遮不住的落寞。
结婚后,她没有一天醒来能看到顾寒州。
失神间,床头的手机忽然响起。
许意暖拿过来,看到屏幕上“妈”一字,心微微一沉。
“妈,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许母一通埋怨过后,如同往常一样要钱。
“妈……”许意暖嘶哑着声音,语气带着极尽的无奈和悲凉:“我真的已经没钱了。”
她所有的工资都打回去给了母亲,可母亲总说不够。
许母闻言,又开始数落许意暖没有孝心,不知过了多久,才挂断电话。
许意暖将手机扔在一边,纤细的十指穿插在凌乱的黑发间,她噙着泪,眼尾因为委屈泛着红。
她时常想,如果父亲还活着,如果母亲肯把对弟弟的爱分给自己一点,那自己是不是不用将所有的事都积压在心里。
三天后,《密会》杀青记者会现场。
许意暖坐在最后一排的椅子上,心情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