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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女眷不与男宾同席,男宾席设在气派宽敞的前厅,女眷席便设在了风景雅致的后花园。
温千娆前脚刚走,还未走远呢,身后就隐约传来了温翎玉气急败坏的声音。
“父侯您看她,母亲生辰她竟穿一身素服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吊唁谁呢,未免欺人太甚了!”
应远侯不以为意地低声说着,也拉着温翎玉让他小点声。
“少说一句,她也是你姐姐,爱穿什么便穿什么,不过是件衣裳罢了。”
听啊,应远侯爷向来如此。
从不让她失望,两边都不得罪,乐于做个和事佬。
温千娆勾了勾嘴角笑意渐深,绕过前厅往后花园去。
也不知道她前世怎么就生得那般温吞的软脾气,面上高冷寡言,却单纯善良得紧。
萧如意的一双儿女都明里暗里的不喜她,她这也能忍?
紧跟着公主府车驾后,又来了一辆马车。
四面皆以上好丝绸装裹,镶金缀玉的窗牗被一帘钴色的绉纱所遮挡,气派非凡。
却瞧不清来的是京中哪位权贵大人。
应远侯微微探着头张望,生怕未能及时迎接怠慢了哪位贵客。
入目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白皙柔美不输女子,反比女子的手指更为纤细修长。
以指背徐徐撩开车帘,由随从搀扶下马车。
便是这档子工夫,应远侯就听得那位公子咳了三声,可见身子孱弱。
转身,确是一张略带病态苍白的俊容,却有着一双炯炯深邃的眼睛。
配上一身白衣,倒令人不禁联想起那不理俗事、仪态翩翩的仙人。
纵使应远侯一把年纪浮沉官场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感叹其隽雅出尘,实属天人之姿。
眼尖地瞥见那位公子腰间玉佩上竟镌刻着“叡”字!
应远侯只觉脊背一僵,霎时腻出些许冷汗,连出门去迎的步子都犹豫着不敢迈出了。
姜烬缓缓走来,身后还紧紧跟着一只雪色的白猫。
他将右臂稍稍低垂向下,白猫便像得了首肯一般垫脚轻盈一跃跳上姜烬的手臂。
辗转间,白猫便被姜烬搂在怀中。
一旁的随从连忙朝应远侯躬身,献上自家世子爷的贺礼。
打开宝匣,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尊八仙过海的羊脂白玉雕。
玉质细腻,沁色纯净,难得一遇的上上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