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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承转,这封信是我月前接到的,也不知该不该回家走一趟!”
雁铭山展信观看,见信中言简意赅,是让万龙铖回家拜寿,禁不住长叹一声,道:“老弟戎马边关,一心为国,却落得有家难回,真是天道不公啊!”转念却说道:“为何不把老爷子接到这里,也好过隐姓埋名,提心吊胆!”
万龙铖道:“雁五哥不知,万某家中世代书香门第,家父虽屡试不第,却对舞刀弄枪反感之极,一心想让我考取功名。当年我去学武,家父雷霆大怒,几次要将我逐出家门;后来我跟随刘雄哥哥南征北战,渐渐有了几分名声,却害得家中老小受我牵连,屡次迁居。
万某每次想来,都觉得愧对祖上,怎敢让家父来这苦寒之地居住。”
雁铭山为人坦荡,道:“冒犯之处,还请老弟不要见怪,恕我直言,令尊之见大错特错!我大宋以文治国,轻视行伍,虽然祖宗有德,但文官统领兵事,屡战屡败,再也不复汉唐之威!这文有文用,武也有武用,怎能说读四书五经便是光宗耀祖,而阵前杀敌、舍生
忘死,便是不争气呢!”
万龙铖知道他是一片好意,道:“雁五哥的话我都明白,可家父自有主张,我身为人子,只怪自己忠孝不能两全!”
吕凉云道:“为人父母,只盼子女平平安安便好。雁五侠也有子嗣,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雁铭山听了此话,忽然想起远在侍剑山庄中的爱子雁凌川,只好默然不语。
入夜时分,天气骤然转凉。三人商议妥当,万龙铖又对门下弟子交代了守城之计,背好钢刀,带足盘缠,连夜上了战马。
他出了寨门后马不停蹄,一连行出十几里路,回头再看时,龙城营内的灯火斑斑点点,这才渐渐放慢脚程。
万龙铖心里始终在琢磨行刺之事,却不敢放松警惕,忽听身后传来马蹄声,当即调转缰绳,回头观望。他目力极佳,见百步之外一匹快马飞奔而来,不禁摸向背后青龙斩的刀柄,朗声问道:“来者何人?”
那人急忙勒住马缰,道:“万大侠,是我!”
万龙铖闻声一怔,见来者扯下面纱,竟是秦如画,连忙问道:“秦姑娘?是不是吕大哥有话要吩咐?”
秦如画莞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