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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我就不送你了。”她以为他要转身,然而并没有。
陆至冬望着她的眼睛,说:“如果我没猜错,他和蒋杭或许有很深的血缘关系?”
毕竟两个人瞳孔颜色和发色相像,面容也太过神似。
沈苒青没想过他会问,愣道:“……是的,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说话期间,她看见陆至冬从烟盒里敲了一根烟出来,那些年他精神压力很大的时候染上烟酒,身体几乎是处于一种亚健康状态,但由于身处职位特殊又有严苛的体质检测,很快他就被勒令戒烟戒酒。
那时两个人住的地方很近,沈苒青买了两大罐薄荷陈皮糖放在他的书房里,时常见他像个小孩一样坐在椅子里安安静静地吃着糖果。
如今也许是顾及家里有小朋友,他没有点燃那支烟。
“所以你现在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去弥补对他哥哥的亏欠与愧疚?”
回忆戛然而止,这句话好似往她脊背上浇了一瓢冷水,沈苒青抬眸瞪着他:“我没有这样想,也不会这样做。”
陆至冬指间夹着那根烟,细长白色的烟卷在食指与中指中间微微被夹得变形,他也不说话,厨房的窗户开着,外面吹来一阵温和的风。
若是沈苒青站在他的位置,就能从他的视角看到干净的流理台和上面摆着的一个炖锅,锅里正是为蒋棋熬的红枣南瓜粥。
“不谈这个了,”他转了话锋,“我下周和同事去S市开会,你跟着艾伦把之前那个课题再熟悉熟悉,月底市里有研讨会,在那之前你必须把报告交上来。”
沈苒青低头:“好。”
陆至冬离开后,她回到厨房把没洗完的菜端到水龙头下继续冲洗,碧绿青翠的叶子被她用力搓破了个口子,她看了许久,最后关掉水龙头,把青菜放进沥水篮里,打算等蒋棋醒来再下锅炒。
蒋棋一觉睡到下午,沈苒青期间叫醒过他,喂他吃了点东西,小朋友生病后格外脆弱爱哭,拿着手机泪眼汪汪地说要找妈妈。
之前沈苒青就联系过纪怡,让她帮忙告知蒋阿姨蒋棋生病一事,果然下午五点不到,门铃就被按响。
沈苒青打开门,蒋玉芹拎着一个手包,脸上犹带病容,劈头就问:“我儿子呢?”
沈苒青让她进屋,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