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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言外之意,那些个刁奴原先可都是你手底下的。
轻轻巧巧一句话,又将锅给推了回去。
夏兰心面上虽然还是带着笑,但任谁瞧了都觉得那笑有几分僵硬。她暗自咬了咬牙,看向蒋氏的目光像是带了刀片。
蒋氏丝毫不惧,视线迎上去,含着隐秘的得意。
将两人的你来我往收进眼底,林姜垂了垂眼睫,敛去底下的异色。
这些年来,因为丈夫外放,蒋氏在侯府里头一直仰人鼻息,处处被夏兰心压着一头。
如今,眼见侯府渐渐没落,自己的丈夫反倒屡受陛下嘉奖,照蒋氏的脾性,哪里还肯做小伏低。好不容易被她抓住夏兰心的一个错处,怎么说也要刮下对方一层面皮。
却见夏兰心沉下脸来,突然厉声对着远处侍立的青梧喝道:“还不跪下!”
“你临去槐烟阁前,我就千叮万嘱,大小姐刚从岭南回来,对府里的事务都不熟悉,要你好好帮衬着她。你倒是排场大,不仅敢怠慢大小姐,还纵容底下的人爬到主子头上去!”
旁边,林鸾不紧不慢地补充,“听说大姐姐头一日回府,你就怠慢她不肯通传。母亲原要责罚于你,最后还是大姐姐心善,将你要了过去。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大姐姐?”
夏兰心重重哼了一声,“这么一尊大佛,侯府可养不起。”
一句话,无异于判了青梧的死刑。
被果敢侯府赶出去的丫头,还有哪户人家敢收?
青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话砸得面如死灰。
她膝行到夏兰心跟前,痛哭流涕地求饶,“夫人饶命,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求您开恩……”
林姜瞧着她可怜,面露不忍,“母亲,要不还是……”
夏兰心转过头看她,目光冰冷,“这样的刁仆,若不严惩,待传出去,我们侯府岂不让人耻笑?”
林姜抿唇不再说话,然而瞥看向青梧的目光中,却隐匿着不易察觉的冷光。
前世,青梧被指派到她身边伺候,事事顺心样样妥帖,林姜是真的拿真心待她,甚至后来还费心地替她寻了一门亲事。
结果到头来,就是她,亲手将自己送给了劫匪!
如果说,夏兰心是害自己惨死的元凶,那么青梧便是帮凶!
“心儿说的不错。”这时,后堂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