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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开门,白蕾心焦地想叫住他,可喊了半天,除了个“你”字,“老公”这个称呼却怎样都出不了口。
他们这对夫妻早就名存实亡,因为她迟迟未孕的缘故,张峰简直对她嫌弃到了极点。
就算在外面找野女人,也不愿碰她。
即便偶尔喝多了来了兴致,大多数情况下也都粗鲁得很,还对她骂骂咧咧的。
让人分不出到底是在泄愤还是在......
白蕾长得漂亮,当小姑娘的时候追求的人也不少,却都因她生性腼腆的原因婉拒了。
张峰追求她时疯狂得很,脸皮厚,满嘴的甜言蜜语,不知从哪儿借来辆自行车,每天堵着她上下班。
送的花是路边采的野花,给她的首饰也是从女同事那里低价买来的二手货。
就连一封封情真意切的情书,也是张峰特意托人从报纸上摘抄下来的。
这个废物,认得出的字还没有泡过的女人多,却凭着一手又一手的花活,硬生生把白蕾骗回了家。
随后,就是噩梦的开始。
被打过几次后,白蕾曾起过离婚的念头,可很快就又被打消了。
这个年代,离了婚的女人就是没人要的人,背地里不知要受街坊同事多少唾沫星子。
就连走在街上,都会引来旁人异样的目光。
再加上街道大妈们向来都是劝和不劝离的,每当她有这种念头,立刻就被周围人集体攻之。
白蕾本就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渐渐的,也就放弃了离开他的想法,只是一味忍受着。
可这种忍受,却是没有尽头的无间地狱。
回忆起嫁给张峰两年中的种种不堪,白蕾紧咬嘴唇,没继续拦他,而是迅速藏进了衣柜中。
算了,他想挨打,就让他去吧。
那边张峰不知道白蕾心中经历过什么样的天人交战。
他深吸一口气,猛然打开门时,外面的那个光头大汉因一时没收住力气,整个人都冒冒失失地跌了进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好啊,你果然在家!怎么茬儿,今个不装缩头乌龟了?”
光头颇没面子地稳住身形,他生得膀大腰圆,两道眉毛全剃了个干净,头顶上还有个明显的刀疤。
说起话来一股子烟油味,牙齿褐黄口气恶臭,拧眉瞪眼的抬手就往张峰脑袋上招呼。
张峰作为身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