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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过,湖中心小亭子竟发出一阵阵的脆响,叮叮当当,似敲击在心扉上,潺潺流水悄悄由心深处涌上来,不知不觉湿了眼角。小桥,流水,人家,断肠人在天涯。
“这是何物?”,纤长的手指轻轻挑起挂在亭檐的紫色长坠物,云袅袅抬眼看去,李昭樨好奇而专注地拨弄着眼前的东西,“这是我们家乡的一种饰品,叫风铃。”她双手托腮,有些木木然望着这一池春水。
“哦?”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改为抚摸她的脑袋,“小云袅可是想家了?“
当然想,一觉醒来,就发现如此不熟悉的世界,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适应、忍耐艰难的生活,她会想到爸爸妈妈发现女儿不见了会有多担心,她的朋友小文在吃零食的时候会不会想起和她抢吃食的同伴,还有翠花,她从小到大的小伙伴,还有没有人陪它遛弯呢?
袅袅未说话,眯眼瞧向身旁男子,素白不失华丽的丝绸制袍,布着金色云纹刺绣,服帖的穿在他身上,白玉冠牢牢束住青丝,双眉斜飞入鬓,一对狐狸眼带着狡黠的笑意,嘴角微提,两朵梨花漾在两腮。真真清逸俊雅极了。
开始就是因为这风流公子相,自己好笑的防备某樨,认为他狼子野心,随某人入府后,看见清一色极品的丫鬟,小姐,甚至厨娘,方知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何为财神爷面前夸元宝,关公面前耍大刀,大人面前打孩子。
曾不解,问之。某樨回答颇为含蓄,“姑娘之貌,可保平安”。怒之,避之三日,她安慰自己年级尚小,还有成长空间,才略微欢快了些。
“少爷,今日是小人生辰,小人可否请求出府游玩一下?”,“可以,不过——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出门,多有不便。“。
云袅袅看着眼前的扇子两度合上,又将扇子放到另一手心轻轻点了两下,”不如——“”不如小人换成男装,扮作男人怎样?“,生怕他吐露出一个不许,她立马抢话道,”扮成男子?“李昭樨挑了挑眉,眼瞄向她胸前,”那这两坨肉怎么办?“。
袅袅红红脸,虽然知道咱这等姿色不算什么,但小公子时不时调笑两句,一脸贱受的样子真心有些把持不住。”拿布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