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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
周东兵抽了口烟,问:“查出来了?”
胖子点了点头,“嗯,是曹一腿喝完酒胡咧咧出来的!”
周东兵明显愣了愣,随后就笑了,“这小子,那张嘴就没消停过。”
“我让小史和冯三他们......”
周东兵摆了一下手,幽幽道:“算了!”
胖子沉默了。
烟雾中,胖子说:“哥,明天是建国的忌日。”
周东兵点了点头,“嗯,纸和香我都买好了,明早7点,你去家里接我。”
“哥,曹一腿那张臭嘴......”胖子还是没忍住,见周东兵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只能住了嘴。
他站了起来,轻声说:“我回去了!”
“嗯!”
楚雨送胖子出了门,望着那辆黑色的宝马7系开远,这才回身进了酒吧。
她坐在了周东兵的对面,轻声说:“胡大哥怎么说也是一矿之长,在春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总冷着脸对人家!”
“一矿之长,嘿嘿,可建国就死在了他的矿上!”说着话,他的手已经将桌子上的半盒软中华捏变了形。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事儿根本就怪不着胡大哥,你怎么还过不去这道坎了呢?”
周东兵沉默了好一会儿,又愕然问:“我冷脸了吗?”
楚雨笑道:“你自己照照镜子去,脸拉的比鞋底子都长!”
周东兵咧嘴笑了一下,随后又叹了口气,“真快,明天又是建国的忌日了!”
楚雨知道他的痛楚,在心里轻轻发出一声叹息,连忙岔开了话题。
“下午你过来之前,曹总过来了!”
“嗯!”
“送了一对花篮,还有十万块钱!”楚雨说。
“哦,收着吧!”
“可......”楚雨想了想,说:“别人都是五千一万的,这老曹怎么拿了这么多?”
周东兵呵呵笑了,“他那张臭嘴,这是怕我削他,没事,给你就收着。”
“对了,市区都有人送了钱,但没送花篮。”
周东兵讥笑,“他们是不敢把名字写在花篮上!”
“也是!”楚雨想了想说:“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周东兵轻轻摇头。
......
第二天。
节拍器枯燥的滴答声中,练习依旧。
到了下午的时候,武小洲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已经缠上了创可贴。
他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