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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的扔到了床上,“现在,你只是一个即将被韩晨孝享用的女人。”他靠近她后,用力的将她的双手扣住,他凑近沈诺言耳边,“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我会杀了你的!王八蛋!变态!人渣!”她嘴里大骂,却眼看着自己衣服被韩晨孝一件件剥掉,正在这时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随后敲门声响起,是韩晨哲站在门外,“老大,不好了,老爸出事了。”
谢天谢地,算韩晨哲救了她。
韩家三楼的一间小阁楼里。
“琴惠啊,不是我害死你的啊”韩晋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就像个智障,嘴里喃喃自语:“你不要来找我。”直到韩晨孝进来,他才稍微回过神智,拉着儿子,“儿子,琴惠是爸爸亲手推进游泳池的,爸爸不想坐牢,爸爸在也不想坐牢了!儿子,救救爸爸!”韩晨孝微笑着扶起了他,将他扶在了靠窗边的小床上坐下,说:“老爸,玲姐是生病死的,怎么可能是你害的呢?”他用阴险世故的眼神安慰着父亲,“你是太想玲姐了。”
“不是。”韩晋被他的话弄得晕头转向的,“那个,惠生的什么病。”
“她自己神经病跑出家门心脏病发,关你什么事。”他利落的回答,又指向了身旁的韩晨哲,“哲可以做证,是他送罗琴惠的尸体去的殡仪馆。”
韩晋此时的神志已经很不清楚,在被韩晨孝这样糊弄下,还真信以为真,他放开他的手,“你好好休息,我们会办好葬礼的,不用担心。”
离开房间,韩晨孝在二楼停下了脚步,对身后的韩晨哲说:“罗琴惠?”韩晨哲明白他的意思,上前说:“烧了。”
韩晨孝又说,没有过多的表情,“把沈诺言放了,把骨灰和死亡证明给她,让她滚!”
习惯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很多少事在习惯后就不会在害怕,甚至是亲人一个个离开自己,殡仪馆里除了阮岚在帮忙沈诺言料理一些杂事外,安静得可怕,连沈诺言都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她在也没有眼泪可以流,只有刀割的伤口在疼,只有铭记仇人的名字才能让她清醒。
很久后,终于有人来了,一束白色的菊花,鞠躬行礼后他径直走向了沈诺言挨着她坐下,“节哀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