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依依却不放过似的跟了上去：“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照顾了琛南五年。”
林惜北步伐一滞：“我和他，是夫妻。”
面对这句挑明关系的话，慕依依却风轻云淡把玻璃杯放到她怀中的纸盒上：“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我就知道了。”
林惜北浑身一颤，玻璃杯摔落在地。
满地的碎片，仿佛每片都要把她的心割裂开来。
五年前的正月初九，是她和程琛南新婚之日。
剧痛从胸口蔓延到全身，压的林惜北喘不过气。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不愿透露半丝软弱。
可不知何时咬破了唇，嘴里满是铁锈味。
“忘了告诉你，琛南已经向我求婚了。”慕依依指尖掠过中指的钻戒，炫耀中带着讽刺，“林副机师，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只会一无所有。”
林惜北咽下口中血腥甜，语气冷凝：“那也轮不到你来说，你算什么！？”
话落，一道冷漠的声音骤然响起。
“收拾完东西就赶紧走。”
说着，他带着慕依依转身要离开。
“程琛南。”
林惜北竭力控制情绪，却仍压不住声音的颤抖：“你从没想过……我也会心痛吗？”
然而程琛南没有回答，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林惜北感觉自己像一个笑话。
五年的婚姻，除了罪恶的名，她什么也没有。
两斤两千的个日夜，她懦夫一样守着结婚证汲取温暖，自我安慰。
可现在程琛南连这点温暖都要收走。
那个被他抛弃的梦……成真的了！
半晌，林惜北垂眸，氐惆的目光落在纸盒中机长休息套房的房卡上……
夜色沉沉。
结束工作的程琛南刚回到套房，就看见林惜北躺在床上。
他脸色一沉，调令下来也不见人，原来在这等着。
“转组的申请已经批准，你来求我也没有用，出去！”
林惜北坐起身：“我找你并不是想说转组的事。”
被褥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只罩着极薄蕾丝睡裙的身体。
“程琛南，婚前的约定你没忘记吧？”林惜北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程琛南眸光一暗。
可五年来，林惜北从没有提过。
“你确定要在这里？”程琛南凤眸一眯。
林惜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在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