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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就是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她这性子,谁也改不了。
说话间马车停下,帘子骤然被掀开,探进来一张国字大脸,“主子,到了。”
宫谦钰点点头,起身下了马,凤兰姻也紧随其后,二人便在一处精致的别苑住下,显然此处早已有人打点好,伺候的丫鬟不多,园子里美景如画,落脚此处最合适不过了。
凤兰姻单独住在一个院子里,虽与宫谦钰同行,但并非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他来京显然也有要紧之事要办,并无需她来帮忙。
如此接连几日,凤兰姻都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有下人来伺候也都被她拒绝了,她独处惯了,况且也不再是从前那样众星拱月的大小姐,不需要有人来伺候了。她也并不着急去找仇人报仇,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也不急于一时,她这次不仅仅只是杀到仇人而已,她要灭门!如当初她凤家遭遇一夜灭门一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要仇家上下一家,一个不留!
这一夜极安静,凤兰姻望着烛火燃燃窜起的烟丝发着呆,她明亮的双瞳里映着红焰轻轻舞动着,心平似水。
门在这时悄然被打开了,不用抬眼也知是谁来了,凤兰姻便起了身,低低道:“门主。”
她的唇蓦然被一只轻柔的手指按住,随即有清淡的酒味微醺而来,“我说过……你我二人之时,无需身份相称。”
凤兰姻被他卷入怀中,微微皱眉,他饮酒了,她声音低细如蚊回道:“是。”
于是她被拥得更紧,她的头倚在他肩上,倾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酒香味扑鼻,几欲叫她昏昏沉沉,其实无需酒味染身,她面对柔情的他时,也早已意乱情迷了。耳边有他的声音带着暧昧的吐气蛊惑道:“叫我名字。”
桌上的火烛苗仿佛在凤兰姻的双颊上燃烧了般,带着灼灼的热感,浑身软绵绵,“钰……”她将头埋在他胸前,纵使一世都这样醉下去也心甘情愿,只有在他的怀里,她才感受到真实的存在。
宫谦钰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的后腰游移着,伴随着呼吸急促,凤兰姻知他要做什么,脸愈加灼烫如烧,四肢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只能柔软无力的靠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