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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跪祖宗。”
李捕头短促笑了一声:“薛老爷,你疯了,本捕头可没疯,那是王妃,跪的什么祖宗?本捕头可是来抓你的妾和庶女的,有人告她们伤人致残致死!”
薛运程急忙辩解:“阮阮她胆小,性子柔弱,哪会什么伤人,官爷,是不是有误会?谁报的案?”
他说着看向薛玉琢,目光顿时变得凶狠:“你倒是说句话呀!你不是王妃吗?替阮阮和晴儿说句情,她们身子娇弱,哪能去衙门受苦?”
薛玉琢差点气笑:“替她们说话?她们其中一个罪名就是诬蔑本王妃!”
“你!”薛运程火往上撞,每次看到薛玉琢这副清冷酷似她亲娘的样,他就忍不住想冒火。
“你有什么资格做王妃?现在就摆起王妃的谱来了?你拿你自己当回事,人家战王还不见得拿你当回事!
到时候被扫地出门,还不是要滚回家里去,你今日若不替她们求情,来日,就休想再进薛家的门!”
他扶住贺姨娘,眼睛几欲喷火:“快为阮阮和若晴求情,再向阮阮道歉赔礼,为了找你,她一夜没睡,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薛玉琢语气沉沉:“你说,让我给她道歉?”
“正是!”
薛玉琢低低笑起来,笑得人心头发冷。
“你让本王妃给你的妾道歉?母亲不在了,她霸占薛家后宅,过得比正妻还体面,庶女养得比嫡女都金贵,宠妾灭妻之事,你做得出,本王妃却道不了这个歉!”
“你!”薛运程想往台阶上冲,举起手还想打。
那婆子一把抓住他,她经常在王府干粗活,长得膀大腰圆,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薛运程绰绰有余。
“薛老爷还想打人?”婆子掐着他手臂往后一推,“今非昔比了!我家王妃可不只是你的女儿了,按规矩,你也要先行过礼的!”
“你……刁奴!”薛运程气得跳脚。
“刁不刁跟你没关系,我又没吃你家的饭,拿你家的月钱!薛老爷还是先正正家风吧!”
婆子一口一个讽刺,薛运程面皮都要挂不住。
路口的蒋锦皓也忍不住撸袖子:“嘿,我这暴脾气,这是亲爹吗?!”
祁宸彻想起那晚在薛家偷看,薛玉琢也是独自面对这样的家人。
蒋锦皓咬牙:“那会去报案就该说得严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