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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何桑兰自然不是靠女人的直觉,但这事情不能详细解说给她听。
“我说不是就不是。”白初晓严肃道:“我看人一向都准,从没走眼过。”
有时候,没有理由的信任不能叫人心服口服,却更加的让人动容。
但何桑兰只是咬牙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愿意说。
白初晓忍了忍心里的烦躁,柔声道:“苏婶,你有苦衷,我不问。那我问你其他的事情,苏大哥收敛回来的尸体,仵作验过没有。”
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快,何桑兰愣了下,点了点头。
“你能肯定么?”白初晓道:“你看到他验了?”
“那倒没有。”何桑兰道:“验尸的过程我们怎么会看见,但是仵作确实是在堂上宣布,尸体身份确认无疑的。”
白初晓循循善诱:“仵作说,尸体确认无疑,就是苏大哥,是这样么?”
何桑兰想了想,茫然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就是这个意思。”
“好,我知道了。”白初晓起了身:“苏婶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虽然何桑兰什么也不愿意说,却也没料到白初晓来的干脆走的也干脆,竟然半句话再不问了。眼中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却也说不出开口挽留的话。
看着何桑兰的眼神,白初晓低声道:“苏婶你安心休息,我会救你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认罪,但我不能看你枉死。”
何桑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白初晓已经大步离开了。
京城的衙门,怎么也是个严肃高端的地方,能在这里做仵作的也该是有经验有实力的,白初晓不相信他们会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
出了衙门,白初晓找了个路边替人写信的小摊位。
“姑娘要写什么?”老板执起了笔,笑眯眯道:“给心上人写情书么?这个我最擅长了,保证写的情意绵绵,感人肺腑。”
白初晓扯了扯嘴角:“嗯,但是我想自己写,借你的笔墨一用。”
一手交钱一手交墨,老板还图个省事,当下就将位子让了出来。
白初晓只从整张纸上撕下了一小条,匆匆忙忙的写了一行字,便付钱离开了,又回到了衙门门口。
只是这次她有些犹豫,毕竟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仵作的疏漏,是真的疏漏还是个人行为?甚至是上层领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