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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
“阮小姐,得知你出事后消失的那天,可把老爷子气得,打秦先生打断了四根棍子,要他在雨里跪了一夜。秦先生肩上伤口感染发烧,住了四天院才出来,这才耽误了找你的时间。”
佣人嘴里说秦老爷子多气,其实还是在帮秦霄说好话。
阮惜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什么表情都没有。
洗完澡出来,直接去了客房。
客房的床是空的,阮惜一连推开几个客房,都是如此。她苦笑,爷爷为了他们真是煞费苦心。
……
秦霄进房间,只见卧室空空荡荡,拿着毛巾的手顿时一紧。自从三个月前阮惜突然从医院消失后,他看到这样的空寂,总是反射性的不爽。
他去客房找了一遍,想了想下到一楼。
沙发上拱着一个人,身上搭着两件厚睡衣。
心头没来由的掠起一簇火,秦霄抿唇将手里的毛巾一丢,上前把人抱了起来。
阮惜本来就没睡着,他一靠近,她便伸手打掉他的手。
“啪”一声,在客厅里很是响亮。
继而又是一阵手抓脚踢,秦霄的脸色沉得骇人,翻身上去将她的手手脚脚都压住,“闹够了没有!”
阮惜喘着粗气,针锋相对的盯着他,“闹?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爱你时,这才叫闹。秦霄,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
这句话被她平铺直叙的说出来,让秦霄的心狠狠一缩。
“你再说一遍。”声音裹挟着料峭的寒意。
“我已经不爱你——唔!”
这根本算不上亲吻,他们像两条疯狗相互撕咬。秦霄抹了抹唇上被咬出来的血,咬紧牙根道:“阮惜,别再说让我生气的话。”
他起身,不由分说扣着她的手、箍紧她的腰,强迫阮惜跟着他的步伐上楼。
阮惜跟他一路抗争,到房门口时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她紧抓着门框,两人便僵持在这里。
秦霄松开手,硬挺的五官在光影下更显深邃,他冷眼看着阮惜,看她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沙发和床,你自己选。”阮惜的头发凌乱,但那张素净的脸却艳丽逼人。
她从未用过这样强硬的态度反抗他,鱼死网破一样坚决。
秦霄用冰冷的、带着怒意的目光回答了她。
阮惜一笑,“好,那我替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