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
无数刺耳的声音和嫌恶的目光齐刷刷得落在身上。
秦森森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坚强。
她不能辜负了她妈妈……
包厢内，厉涵墨冷漠的喝着酒，自始至终没有再看她一眼。
一首《追寻》唱了一遍又一遍。
秦森森明显感觉到喉咙扯出的腥甜，可是她不能停，因为她要活。
一个小时后。
那些个公子哥玩儿累了，他们簇拥着厉涵墨一起离开，还不忘留下保镖监督秦森森。
整整一夜。
等唱完一百首，秦森森话都说不出来了，满嘴的鲜血。
她踉跄着起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向张姐辞职。
办公室。
张姐也知道昨夜的事。
她看向瘦弱不堪的秦森森，不明白这么个瘦弱的女人，是怎么得罪了活阎王厉涵墨。
“秦森森，抱歉，你走不了。”
秦森森瞳仁一紧，她扯着嗓子：“为……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三年前蓝城就是厉总的产业了，他说你昨天得罪了客户，必须留在蓝城打工，直到……”张姐顿住有些不忍心，“直到你死！”
秦森森脑中轰得一声。
她浑身冷颤，紧抿的唇苍白不已。
她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往办公室外走。
“秦森森，提醒你一句，不要想着逃跑。”张姐在身后紧跟着说。
不要想着逃跑……
秦森森笑了，她怎么敢逃呢，厉涵墨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
张姐给她一天休假。
第二天一早。
同事阴阳怪气让她去顶楼总裁办。
秦森森瘸着脚，去到了33楼顶楼。
这里一层都归属于厉涵墨，她敲门进去，总统套房里面是一尘不染的黑白冷色调装修。
厉涵墨就穿着黑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前。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偏头黑目落向秦森森。
“听说你想离开桐州？”
秦森森曾经告诉过张姐自己想离开桐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厉总，求您饶了我。”
秦森森低头卑微到了尘埃，这哪里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说只有自己才配得上厉涵墨的秦大小姐。
这样的她落在厉涵墨的眼中，只觉恶心。
“我饶了你，谁来饶知夏？她一直把你当亲姐姐，她做错了什么，你要害她？”
秦森森早已经解释了无数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