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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机会了。中年女人走到我的面前,一脸不耐的让周围的人捆住我的手脚。
一个男人直接用刀子划破了我右手的食指,用沾血的手指,在一只脏兮兮的羊皮纸上写上我的名字“容雨”。然后用又我滴血的手指按上了手印。
我挣扎着,叫喊着,他们用布塞住了我的嘴,在我身边说道:“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磕个头就完了。”
我挣扎着,呜呜叫着,有种绝望的感觉。难道我还是要重复之前那个女医生的命运,要在七月十五的晚上死掉吗?那莫名其妙的花藤,对我做过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相信,只是去磕个头呢?
我被他们盖上盖头,捆上手脚,强制的抱着我起来。我只能听见他们一边走一边在吟哦这什么诡异的曲子,我快吓死了。
我挣扎着,却一点用也没有。好几个大男人抬着我。我哭了,不甘屈辱。但是他们捆得我紧紧地。走了一段路带我到了一个地方,给我放下来,压着我去磕头。
三个头之后,那些男人放开了我。松开了我的手脚,不知是谁抽走了我嘴里的布条,我刚要大叫,那中年女人就说道:“别叫,结束了。你要是不叫了,我们就放了你。”
我一把掀开头上的盖头,惊恐的看向他们,放了我?他们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我的。会死!今晚就会死!
“走了!”
一群人就这么走了出去。我才发现,他们带我来的这个地方我几乎从没来过!前面的桌子上铺着用我血手印写的皮纸,屋子青砖瓦檐。从窗户上向外看去,外面的整个围墙上都爬满了那个晚上的强我的藤蔓。
我吓得冲了出去!我是要死了吗。那群人留下这一屋子的花藤和我,难道又要经历前几晚上的噩梦?
他们把院子门给锁上了!我绝望的从门缝里面看见他们这一群人就这么走了。开着车子离开了。我哭着,一直哭着,不敢相信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怎么可能呢?
我哭了很长时间,之前的种种傲气,现在全没了。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绝望的感觉,让我不能思考。
等我终于稳定下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全黑了。缓缓站起来,屋檐下挂着的白色灯笼照在藤蔓上,留